蓝铃儿硬着心肠对普建兴道:“孩子当然是归我,我会好好抚养她,不需要你的抚养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经济纠葛,现在这个小院是用我下岗补贴的钱买的,属于我,另外我这次有两万块钱的房子补贴,我可以分你一半。”
“你已经没有了工作,一个人怎么养活孩子?你的房子补贴是你自己的,就算是离婚,我也不会要你一分钱。”
蓝铃儿冷哼了一声,“一分不要?说的比唱的好听,恐怕是想一分都不想给我吧?”
“什么意思?”普建兴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蓝铃儿。
“什么意思?你好像是很无辜的样子,如果不是我去公司问,这笔钱是不是你就一声不吭的装进了你的腰包里去了?”
“铃儿,你怎么会这样说呢?那天你不舒服,让我去你们公司去向领导请假,你们公司的领导告诉我说有这么一笔房子补贴,那天我回来以后就和你说了,你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说,让我去处理,我就去办理了。”
“真的吗?你有和我说起过这件事?”蓝铃儿确实是记得那天普建兴回家后来到她的床前说过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但是她当时很难受,只想好好休息,便没有仔细听,难道是普建兴真的和她说过,后来钱被婆婆骗去了,他就不好再说,后来蓝铃儿和他关系很僵,他索性更不愿意说了,最后因为蓝铃儿现普建兴和汤艳红不清不楚,去学校哭诉以后,普建兴的校长被撤了,普建兴和她更是水火不容。离婚时蓝铃儿只向婆婆讨要那一万六的下岗补贴,没有提到房子补贴,婆婆当然不会主动说了。
蓝铃儿想到这里,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再去纠缠,现在这笔钱我已经拿到手里了,我们之间唯一有不清楚的也就是这笔钱。改天我把你的那部分另外存在一张卡上给你,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看蓝铃儿决绝的态度,普建兴有一种快要失去她的惶恐。“铃儿,我们这辈子都清不了,我们之间还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我想了一下,我们之间的矛盾都是因为我妈对你的态度引起的,以后我们不住在一起,也就不存在这些问题。”
确实,如果没有婆婆一家人在里面掺和,普建兴和蓝铃儿的婚姻生活不会那么糟糕,蓝铃儿十六岁认识普建兴,到现在他们有八年的感情基础,他们虽然都是出生在南县,却是在省城认识的,那年蓝铃儿十六岁在省城读中专农校,普建兴十九岁在省城南大读大二,在一次周末老乡聚会的时候,普建兴和蓝铃儿竟然不约而同的穿着同样一件颜色的蓝白相间的细格子衬衫出现,引起了大家的起哄和打趣。他们俩因此相识,相恋,在省城度过了单纯美好的三年学生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