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我们先进去,嗯”任书心轻声安慰着蒋小悦,扶着她走进屋子,其实房子的钥匙,蒋小悦也有,只不过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没有带。
“我先去书房看资料,你们聊。”进了屋,简易先是倒了两杯水在茶几上,然后说了一声就进了书房。
任书心一边帮蒋小悦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乖乖乖,别哭了,先告诉生什么事了。”
蒋小悦头靠在任书心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愤愤地说道:“我不要回家了我恨他们”
“他们是谁啊”任书心拨了拨蒋小悦的头,语气轻柔得像是要拐带小朋友。
“本来今天,爸爸说要请一些客人需要我陪同,我也没在意,可是,可是他们”
在蒋小悦断断续续的叙述之后,任书心终于知道生了什么事,原来今天蒋伯伯安排的饭局是与付家敲定蒋小悦与付家独子付译然的婚事。
付译然是蒋伯伯从小就看好的女婿,而付译然也没有辜负蒋伯伯的心愿,从小就对蒋小悦百依百顺,要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可偏偏蒋小悦最看不起男生没有主见,自是对付译然没有好脸色,不过付译然从小就定下目标要娶蒋小悦为妻,无论蒋小悦怎样的刁难,他都厚脸皮地死死地跟在蒋小悦的身边鞍前马后。
蒋伯伯虽然知道蒋小悦对付译然的态度,但是以他多年的眼光,他坚信付译然是最适合小悦的人,这次瞒着蒋小悦,与付家敲定了多年以来讨论的婚事。
听到父亲的话,蒋小悦才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忿恨地看了一旁陪笑的付译然,倏地站起来毫不留情面地说自己不愿嫁,结果被蒋伯伯当众打了一巴掌。蒋小悦作为独生女自是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蒋伯伯从没打过她,这次的一个巴掌伤到了蒋小悦。
“好了好了,不哭了,蒋伯伯也是为你好,他希望今后能有个人好好地照顾你,连我都相信付译然那结婚后一定会对你好呢。”不得不说付译然那个人真是深得任书心的心,可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任书心认定了布峻羽,付译然认定了蒋小悦,要是蒋小悦没有把心放在简易身上的话,她真是十分同意蒋小悦跟他在一起。
“连你也要我嫁给他吗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喜欢的人是谁”听到任书心的话,蒋小悦迅速坐直身疑惑地看着任书心,看得任书心一个头两个大。
有一件事一直瞒着蒋小悦,虽然是为了她好,但总是瞒着,任书心心里也挺不安的,“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蒋伯伯的好意,让你不要恼恨你父亲,一家人没什么说不通的,而且我当然支持你的心意了,只有嫁给自己想嫁的人才是幸福的,我只是不想你跟蒋伯伯闹僵。”任书心抽了几张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蒋小悦的脸,又示意她喝口水降降火。
“我讨厌付译然那个跟屁虫,什么主见都没有,除了跟在我后面,他能干什么事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他了,还偏要黏上来,听说我喜欢会唱歌的人,他就去学唱歌,听说我喜欢有肌肉的男人,他就每天跑去健身房练肌肉,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我验收一下成果,他不厌我都厌了,有没有这样厚脸皮的人呐”说得渴了,蒋小悦喝了口水又继续控诉付译然的恶性,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那么难过了。
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肯定或绝对的,爱情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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