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尤父被已经
火越来越大,逐渐烧着了整个房子,当时布母因为情绪激动又呛到了烟影响了胎气,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根本无法自救。乐文 小说
尤父本就恨极了这个情敌,无论如何都想拖着他们一起死,任父带不走池慕清,跟尤父缠斗。
就在这时任父出现了,也就是池慕清的心上人,也是现在的任殊觉,当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任父只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小混混,为了生计才会误入黑道,之后为了池慕清决心脱离社团,被社团的人教训落在病根。
当时,他们都在气头上,布母一个人根本无法劝阻他们,而且自己又身子不便,救不了火也拉不住两个。
那天,尤少被保姆接走了,布母去了尤家,池慕清正和尤父在争吵,激动之下点了打火机烧了窗帘,想要一死了之。尤父也没想过救火,他太爱池慕清了,既然池慕清想死,那他就跟池慕清一起去死。
而那时布母刚嫁进布家,身怀六甲,和池慕清也算是谈得上话的朋友,平常经常去尤父的家安慰被禁锢的池慕清。
当年任母,也就是池慕清,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家世背景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只是被布母那个不争气的哥哥看上了,使尽手段要娶人家,当时池慕清已有一个心意相通的心上人,死都不愿意嫁。尤父从小任性妄为,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自是不折手段,威胁池家一定要把女儿嫁给他,池家为保住家业只能牺牲池慕清。
那场火,布母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放火的就是任书心的母亲。”
尤母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一个意外就有了尤少,只是尤少一出生,她就死了,而要不是夜总会的人跑来要抚养费,尤父几乎都不知道有他这样一个儿子。尤父接了尤少回来后,只把他交给保姆就生死不顾了,所以尤少对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父亲这个词对于尤少来说是很陌生的,因为一个意外生下他,尤父并没有对尤少有太过的照顾,他对父亲的概念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尤父很早就过世了,尤少已经完全忘记了尤父生前的样子,但是…尤少是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知道,家里着火,烧死的。”
淡淡地瞥了尤少一眼,布母继续问道:“你还记得,你父亲怎么死的吗?”对于尤少的话,布母并没有表示任何怀疑,轻描淡写地把话题转移到尤少的父亲身上。
终于说到正题了,尤少装作很奇怪地问道:“任书心的父母?我不知道啊,当初只是有点担心表弟,稍微调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到她父母,怎么了姑妈?她父母有问题吗?”语气中带有适当的惊讶与不解,尤少的反应他几乎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他可以肯定没有人能找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