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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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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所有人都傻了。

倒是呼延则,一直很安静的坐在了呼延王的旁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凤漓若有所思的看着呼延王,不过却也不表态,倒像是在瞧戏一样。

“皇上,鹤王进宫了。”公公低声在凤漓的耳边说了一句,这声音一落下,就看着鹤王黑着个脸,推着轮椅就进来了。

“皇上!”他抱了抱拳,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就跟一把剑一样,直接扫在了奚云妆的脸上。

“东西呢?”鹤王似乎是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了,不过,口气听起来已经是很冲了。

奚云妆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鹤王这么着急的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上,不过一想,随即又明白了,鹤王是从凤易那里过来的,听说凤易病情严重了,估计鹤王是在怀疑自己换了药了。

“易郡王府。”奚云妆很冷静的回答。

“放屁!”鹤王也是急了,都这个时候了,就觉得奚云妆是在与她打哈哈,一想到凤易那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脸,就好像马上要死了一样,鹤王一急,就对奚云妆暴了粗口。

“凤链之你再说一句!”凤湛一拍桌子马上就站了起来,那架势,根本就是要与鹤王打起来一样。

众人这个时候也都不说话,鹤王与鹤王世子不和,谁能管的了。

不过,旁人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个做公公的对儿媳妇说这样的话,也着实让人生气。

“恶妇!”鹤王也是急了,生死之间,他也是一点都不退让。

“凤链之,你找死!”凤湛一下子就冲到了鹤王的跟前,随时就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鹤王脸色也差的厉害,“交出来!”他瞪着凤湛,这种事,肯定不是奚云妆一个人决定的,凤湛也一定知道,鹤王是这么想的,总觉得这事就是凤湛与奚云妆的错,无论怎么样,就算再不喜欢凤易,也不能说是动杀手啊。

“做梦!”凤湛也争的面红耳赤的,其实就是气的。真的恨不得掐死鹤王算了。

“该死!”鹤王也是气的厉害,直接对着凤湛就要打下去。

凤湛脸上一冷,身体往后一退,准备先让上鹤王三招,可谁知道,凤湛是让了,可偏偏呼延王直接从位置上起来,迎着鹤王就直接打了过去。

两个人的功夫也算是有一定的差距,呼延王被鹤王打的身子往后退了好几部,不过,云竿的人,马上就护了上去,至少,这一场打斗,已经暂时停止了。

“你有什么资格动他?”呼延王推来两边的来人,站直了身子,脸上满满的都是愤怒。

“凭我是他老子!”鹤王也生气了,他不过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凭什么还被人拦着,可笑的是,还问自己有身子资格。

呼延王一听竟然大笑了起来,笑的鹤王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启禀大宇的皇帝,本王前来其实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本王要寻回本王的儿子,凤湛,不现在应该叫呼延湛!”呼延王说完,至少在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场面上非常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这也太劲爆了些。鹤王世子怎么会成了呼延王的儿子。

岂不是说,鹤王妃偷人?不过,想想呼延王来京城的反应,好像是一直围着鹤王妃转,除非两个人真的有一腿。

“只要大宇的皇帝同意,本王接走本王的儿子,本王将无条件的送上大宇需要的粮食。”呼延王再次砸出诱人的条件。

真的是很诱人,毕竟,很快大宇就要面对前所未有的困境了,而粮食,是解决大宇困境最重要的东西。

似乎,所有的君王都无法抗拒,但面对的是鹤王,凤漓还真不好说什么。

“你胡说!”鹤王马上反驳,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盘旋鹤王妃的话,她说你既然知道凤湛的存在,什么叫知道凤湛的存在。而且,呼延王,一直表现的好想与鹤王妃的关系很不一般。

若是以前,也许鹤王是不会怀疑什么的,可现在不同,他的腿都断了这么多年了,再加上呼延王说什么可怜了鹤王妃,一旦自卑生了根,就会无限的扩大,然后就会胡思乱想。

“我可以证明!”呼延王冷笑着,那笃定的语气,仿佛,凤湛真的是他的儿子一样。

现在最平静的莫过于凤湛与奚云妆了,凤湛就是好笑的看着鹤王,看鹤王如何选择。

而鹤王现在是乱的很,真的,脑子里头就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思考一样。

“那你证明!”鹤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但是,都说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扑出去的水一样,再难收回。

“劳烦大宇皇帝做个见证!”呼延王斜眼看了一眼鹤王,看着鹤王也许是因为羞愧,而地下的头,他却将头扬的更高一些。

凤漓看鹤王没有反对,这才让人端来一碗清水。当然,与此同时,凤漓也知道了,鹤王妃已经得了消息,正准备进宫门,凤漓自然是让人放行。这场好戏,也许到最后就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这宫里的头的人看来处死都很谨慎,端一碗清水然后又端了一个空碗,先将里头一小部分水倒在空碗里头,有两个公公将自己的血滴进去,然后,看到两滴血并不融合,再将这滴了血的碗里头的水倒掉,再将碗里的水重新倒在这个空碗里头。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这碗,以及这水,都是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

呼延王二话不说,自己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划破。至于,放在一边的银针,呼延王是不屑用的,或许是觉得,男人,就不该用这么精细的东西。

呼延王的血滴了以后,宫人就将这水端在了凤湛跟前。

在所有人以为凤湛不会同意滴血验亲的时候,凤湛却举起了自己的手,不过目光是一直放在鹤王的脸上,然后,看到鹤王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凤湛突然笑了,手微微的一用力,那血也滴了出来,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两滴血竟然融合了!

鹤王就一直紧紧的盯着这两滴血,看到这样的结果,鹤王的眼睛是发直的,除了心痛,似乎更找不到别的感觉。

甚至都忘记了还在死亡边缘上的凤易。

“儿子!”呼延王似乎非常激动的,伸手既要将凤湛抱住,凤湛马上退到一边。

而鹤王妃进来之后,就听到呼延王这么喊凤湛。

鹤王妃的心凉了,凉的就如同是千年寒冰一样。

“滚,马上滚!”鹤王妃气的喊了起来,只是眼睛里却含着眼泪。

不过,现在,没有人怪罪鹤王妃的无礼,就连凤漓,都静静的没有说话。

鹤王听到鹤王妃的声音,不由的抬起头,眼睛里似乎也布满了血丝,有些痛苦的看着鹤王妃,嘴动了动,可却吐不出一个字,只是静静的似乎等待鹤王妃的解释。

鹤王妃冷冷的一笑,她走到鹤王跟前,啪!这一把掌似乎用尽了全力。“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恶心你!”鹤王妃的每一个字都异常的清晰。

鹤王愣了,随即脸变的很红,“是你背叛我。”相对于鹤王妃说话的清晰,鹤王的每一个字,似乎说的都异常的艰难。

鹤王妃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背叛?这个男人竟然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自己,心,似乎已经伤到快要麻木了。

奚云妆看了呼延王一眼,明明就看到的是幸灾乐祸。

这样的表情,似乎怎么样也不应该发生在一个该寻回自己儿子的身上。

奚云妆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站在凤湛的跟前,手紧紧的握住凤湛的手。

也许这个时候,没有谁会注意奚云妆,可偏偏凤漓就一直盯着奚云妆,看着奚云妆的动作,眼神微微的一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我一直在想,父王为何一直偏着易郡王,如今瞧来,恐怕与有心人有关。”奚云妆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顾忌不顾忌的了,直接就将凤易给扯出来了。

若是以前,鹤王妃肯定是要顾着鹤王的脸,可现在,心凉了,也就由着奚云妆说了。

鹤王一听凤易,马上变了脸,“闭嘴!”眼里似乎都是满满的威胁。

奚云妆却不以为意,而是在大殿中转了一圈,似乎是在等着谁,就那么走着。不过,凤漓不说奚云妆无礼,旁人自然也说不得。

很快,有人禀报,说有人拿着鹤王府的令牌来进宫门。

凤漓看了一眼奚云妆,但是还是让人进来了。

很快,来了一列人,中间抬着一个人,众人一看,就是凤易。不过,脸色却差的很,瞧着那白的似乎都没个人样了。

“奚云妆!”鹤王推着轮椅就要靠近,可偏偏,奚云妆站在她眼前给拦住了。

“鹤王爷,这么着急做什么,莫不是,你与凤易有什么关系?”奚云妆凉凉的开口。

不过,却让众人都伸直了脖子,什么叫与凤易有关系,那岂不是说与韦素娘也有关系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即便是战神,出了这样的事,地位也保不住。

首先,因为他失了人心。

“胡言乱语!”鹤王心里着急啊,直接对着奚云妆就是一掌。

奚云妆连动不没动的,凤湛直接就挡了过去了。

“求皇上做主,还皇室一个清净!”奚云妆对着凤漓福下了身子,语气依旧平和,这意思,肯定是让凤易与鹤王也来一次滴血验亲。

鹤王的脸都涨的通红,明明,这一点悬念都没有事情,奚云妆还一再的提起,这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鹤王出手也狠了,甚至都开始后悔,当初就不该纵着鹤王妃,让他将王府的令牌拿走,不然,也不会处在这样一个被动的场面。

呼延王的脸色也微微的一变,“你皇室的事情,我不想参与,我只想要会我的儿子。”说完,好像要去拉凤湛一样,可是,奚云妆明明的就看出,对方的手上是加的力的。

这一把要是下去,肯定是会拦着凤湛的。

至少,让凤湛短时间不会赢了鹤王。

那么,这滴血验亲,就不能在这场面上出现。

现在,场面可以用混乱来形容!

“住手!”凤漓一拍龙椅,马上有人将刀放在了呼延王的脖子上。

他也许不能将鹤王如何,但是,还不至于连一个外邦的王爷都不敢动。

控制住了呼延王,似乎也就控制住了场面。

“好,那边滴血验亲!”韦素娘一路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她看着眼前的混乱,突然喊了一句。

这也是她做的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堵鹤王不会甘心去死,她赌鹤王也不会让凤易去死,所以,她支持滴血验亲。在证明鹤王妃背叛了鹤王之后,她相信,鹤王一定会不会再对鹤王妃手软了。

也许,这是最大的转机。

也许,从今以后,坐在龙椅上的人,就会是凤易了。

韦素娘的出现,至少让鹤王停止了争斗,也成功将所有人的视线,引在了她的身上。

大概有半年不见,韦素娘整个人的气质倒没有多大的变化,当然肯定少了以前的那种霸道。

“参见皇上。”韦素娘稳了稳心神,至少不会让自己显的狼狈。

凤漓扫了一眼韦素娘,只是轻轻的点头。“既然乌那太妃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朕岂有不允之礼,来人,给乌那太妃去端水,朕要让乌那太妃,亲自来为易郡王滴血。”

凤漓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皇上,臣不同意,这是对先帝的大不敬,更是对乌那太妃的侮辱!”鹤王马上拒绝,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去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曾经,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凤漓挑了挑眉,“若是不验,才是对父皇的不敬,鹤皇叔不必多言了,朕相信,若是皇叔行的端,一定会还鹤皇叔一个清白。”凤漓现在说话,已经非常有皇帝的气势了。

鹤王沉下脸来了,可是却没有足够的理由来拒绝,而他的心里却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强势的反对。

“鹤王是心虚吧。”奚云妆在一旁念了一句。

“你闭嘴!”鹤王一听奚云妆的声音,情绪马上又激动了起来。

而凤湛已经靠近了鹤王的身子。“秦五,人都死了吗?”奚云妆一闹,声音也不由的抬高了。

秦五被一点名,身子一怔,看这架势,是要对鹤王用强的了,不过,秦五知道,凤湛才是他的主子,一咬牙,带着两个得力的用地,直接就站了出来。

最后,还是将鹤王的血成功的滴在碗里,而凤易的血自然是由韦素娘亲自去滴的。

所有人似乎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看这两滴血,慢慢的相融。

韦素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总是成了。

鹤王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都没有精神,好像,他即将要承受所有人的责难,甚至去面临生与死的考验。

当然,鹤王妃,凤湛与奚云妆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结果,也数他们三个的表情,最为的从容。

今日倒是让朝臣们大开眼界了,所谓的鹤王世子,竟然是别国的公子,而皇子凤易,却是鹤王的儿子,哎呀,只能说皇室人真的是太乱了。

不过,所有人现在也没说话,似乎是在紧紧的等待凤漓,看他该做什么决定,来处置这一场荒唐。

“荒唐,简直是荒唐!”凤漓似乎是气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不过,其实他心里也没想到该如何处置,不过,看奚云妆始终表现的从容,他相信,奚云妆还有后招,所以,他并不急着来处理此事!

------题外话------

啦啦,牙疼,又半个月了,突然觉得,唉,怎么感觉自从有了孩子,身体就没一天好的,呜呜,小儿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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