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共领导人马科斯·瓦非阿迪斯的死燃了解-放-军战士的怒火,这种再明显不过的刺杀行为除了右翼政府还能有谁,于是原本在三月份制定的作战计划被提前了十天,游击队员们不停的用偷袭的方式来骚扰政府所控制的城镇,这也让政府军非常头疼。
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同样在三月份,希共领导高层制定了刺杀希腊首相康斯坦丁·查尔达里斯的计划。本来希共是打算刺杀国王乔治二世的,但现在乔治二世还流亡在大不列颠,要等到九月份才能回到希腊,希共可等不了这么久,所以查尔达里斯就果断的背了这个锅。
历史上查尔达里斯的确有过差被希共极-端-分子刺杀的经历,一名极-端-分子朝着他的车打光了一个弹匣,却没伤到他本人。不过阿尔贝给他们丢下的那颗仇恨种子让这次的刺杀事件提前了一年。
1946年月4日,就在希共领导人挑起战争的一个月后,五位一心向党的**战士潜伏进了雅典,准备实施刺杀。此时的雅典未实行战时管制,所以在关卡拦截方面也不是很严格。五个人都穿着厚实的棉大衣,也幸好阿尔贝的微型乌兹和迷你乌兹足够巧,他们将冲锋枪缝制在棉大衣里躲过了检查。
五个人一路上心翼翼,确定没有任何人跟踪之后,他们钻进路边的一个酒吧里,这里是希共隐蔽的革命根据地之一,而酒吧的前台老板则是希共的联络人。
“老板你这有莫托洛夫鸡尾酒么?”分队的队长一上来便出暗号。
“需要多少杯?”老板一边漫不经心的擦杯子,一边道,连头的懒得抬起看他们。
“本来是六杯,后来少了一个人,五杯就够了。”队长严肃的道。
听到他们出的暗号无误,老板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然后走到里面的一扇门前打开门,向他们招招手,道,“进来话。”
五个人相视一眼,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也就刚好能容纳十个人左右,老板打开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用油纸包裹好的弹匣,摊开后放在他们面前。
“这里一共有十五个弹匣,每人三个。查尔达里斯会在上午八时候到右翼政府的办公大楼上班,身边配有四个保镖,这时候是人员最少最容易下手的机会,一旦交火你们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击毙目标,因为五分钟之后警察跟宪兵队就能赶到,明白了么?”这是酒店老板这些天的观察成果。
“我们从未想着活着离开。”队长神情变得冷峻,“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杀死该死的查尔达里斯,为领袖报仇,至于我们的结局,解-放-军一向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老板收起油纸,他也知道这次的任务这些人可能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的,但这是组织的决定,他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只能叹了一口气,道,“祝你们好运,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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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达里斯最近被搅得焦头烂额,原本以为大选能让希共那帮左翼份子消停一些,没想到这时候又整出马科斯·瓦非阿迪斯被枪杀的大新闻,他当初是跟比利时战略资源合作公司签过约去刺杀希共的高层,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帮人居然这么有能耐直接将希共领袖马科斯给弄死了。
当然查尔达里斯心里是挺暗爽的,那三万美金花的也值得,右翼政府嘴上着毫不知情表示严重关切,实际上是个智力正常的家伙就能猜出谁是幕后推手。不过查尔达里斯也不怕,希腊政府军现在大约有90000人,并且开始逐渐地专业化,重新武装和训练政府军士兵的任务都由更加专业的英国人来完成。相比什么都靠缴获,人数也比自己少的希共而言,政府军还是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不过希腊首相查尔达里斯往往欠缺了考虑,这一类的皇-协-军在战斗力方面自古以来就不跟他手中的精良武器成正比,比如给isis送悍马送美械的雪中送炭伊拉克政府军,又比如给胡塞武装刷人头的阿拉伯狗大户,或者被东乌克兰民兵肛的不要不要的西乌克兰政府军。这些军队培养起来的士兵往往都是那种“兄弟们,咱放这几枪对得起委座给我们发的粮饷啦,对面共-军的59碾过来了,赶紧撤吧。”的人。
正当查尔达里斯神游的时候,开车的司机突然减速将车停下来,查尔达里斯回过神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