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们的交易很公平,你要知道梭曼的提取可是很困难的,又不是在制造化肥,可以大规模的生产,所以啊,一升两万美金的价格已经很便宜了,都算是良心价格了。↑頂點說,..”阿尔贝终于找了个机会插进他们的谈判之中。阿希尔·范阿克对阿尔贝的突兀的打断谈判节奏有不适应,他心里隐约有些担心王储的一时兴起会不会中断了节奏。
但是一想到这次的交易是王储跟他一起策划的,阿希尔·范阿克心里又稍稍释然,既然是王储的钦定,那他这么做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假如自己贸然行动打乱了王储的节奏,事后要是怪罪下来自己这首相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于是阿希尔·范阿克很识趣的选择了闭嘴,既然王储能跟杜鲁门的智囊团斗智斗勇,并且还取得了全面的胜利,那么对付这两个家伙显然也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两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自然不会被阿尔贝的花言巧语所蛊惑,他们坚持认为一升两万美金的价格实在是难以接受,他们多愿意花个八千美金每升向比利时收购。
“这样吧,我给两位一道选择题。”很明显用这种手段已经服不了这些家伙了,阿尔贝按照计划给他们多项选择,“第一种方案,两万美元一升的价格出售给法国政府,并且配备上专用的毒气弹头,第二种方案,毒气以一万美元一升的价格出售给法国政府,但是法国政府必须雇佣比利时战略资源合作公司的军事人员参与越南的行动,如何?”
“你是雇用殿下公司的雇佣兵?”阿尔贝的话显然引起了保罗·马拉迪尔的兴趣,法国并不排斥雇佣兵参与战争,而且他们向来就有外籍军团的传统,法国的外籍军团创立于181年,当时国王路易·菲利普斯为了同时解决罪犯和伤员问题,将非法国籍的外国人补充到军队之中。
而且比利时战略资源合作公司的战绩也是挺不错的,光是两个狙击手就让希腊**的最高领袖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他们的属下面前,而失去了领袖领导的希腊**很快就被驱逐到希腊和南斯拉夫的边境丛林中,再无力跟政府军较量了。
眼见有戏,阿尔贝连忙乘热打铁,“是这样的,我公司的私人军事承包商到越南前两个星期不需要法军援助,包括后勤之类的。我跟你开的价格是一个越南普通士兵的脑袋50美金,政委的脑袋150美金,由此类推,当然要是杀了越共高层的话,一颗脑袋八千,如何?”
以人头数付钱的战争不是没有,例如在格罗兹尼巷战的时候,车臣叛军就是高薪酬聘请了一群雇佣兵来帮自己打仗,当时车臣开出的价格是,雇佣兵每射杀一百个俄军就能获得一万美金。阿尔贝之所以敢这么提价格,是因为他对越共半吊子水平一清二楚,当年如果越战是在伊拉克那样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这帮靠着丛林掩护的猴子们早就被美军的协同作战给一路拆塔平推到水晶塔去了。
“我觉得殿下有觑那些越南人了,他们的狡猾程度可不是你能想象的。这些人就像土拨鼠一样到处挖洞,然后躲在暗中偷袭我们的士兵。”安德烈·马里劝诫道,他曾看见过每个从战场上回来的法军谈论到越南人的鼠洞的时候,都会心有余悸。那些从草丛,灌木中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出现的身影,用锋利尖刀割破那些熟睡法军的喉咙。
“对付游击战有很多种方式,而法军不过是用一种最低效的方式打击越共而已。”阿尔贝毫不客气的指出法国人战术上的错误,“你们用地毯式轰炸不过是徒劳无功的做法,在没有准确情报的指引下大范围的轰炸越共根据地,却不知道他们最擅长的运动战。当你将一片土地变成焦土的时候,人家在另一个地方活得好好的。况且越共现在的防空火力网也算是建立起来的,难道你们不觉得最近损失的飞机有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