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程鹏倒吸一口冷气，“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恶毒起来比胡丽娘还毒呐，隐藏的那么深，所以狐族的狐狸都被你这身皮给骗了，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内疚呐？”

“哼哼”顾懿冷笑了两声，“对你，我从不曾愧疚。”

“那到是，你是咱们一族的头领，是不用愧疚，想杀就杀，要剐就剐，何必在乎别人的感受！”

顾懿冷眼看了看程鹏，和这种渣滓说话，简直就是浪费人生。草菅人命，不顾族群死活的是他，他反倒倒打一耙，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顾懿懒得再去和他争论什么，趁着程鹏不注意的时候，一掌过去，程鹏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眼睛朝上一番，人直愣愣的就倒了下去。顾懿上前一步，扶住南枫影的身子，不让她倒在地上。

顾懿在南枫影的床上坐下来，看着那张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脸，想起往日里的种种，才干的泪水又从眼眶里泛出来。顾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摇摇头，真是孽缘。

“回来了？”顾诗不想打扰顾懿的，可是现在这种时候，该打扰的还是要打扰。

“嗯！”

“谁把你带走了？”顾诗很好奇，顾懿去而复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

顾懿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顾诗狐疑，怎么会这样，顾懿不是那种不长心的人，连她都不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人。能轻而易举带走顾懿的，本事肯定在顾懿之上，放眼这个世上，这样的人或者妖真的不多。

“我估计一直在地下，反正被抓之后就没见到光，也不知道是人是妖，是男是女。但是，他告诉了我一件事情……”

顾诗看到顾懿在说话的时候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笑意，等她想看个明白的时候，那丝不易察觉的笑又不在了，让她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

“什么事？”

顾懿踌躇再三，考虑要不要和顾诗说，顾诗看顾懿的样子，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又道：“算了，你知道就行了，你有分寸的。”

顾诗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想着顾懿接受了狐族自己能轻松一点，却不知道事情往往不在控制中。千奇百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来，不但没轻松起来，反而增添了更多问题。幸好自己身边还有孟婆在，不时帮自己打点那些烂摊子，让自己少了许多的烦恼。想到孟婆，顾诗不由快速挪动着自己的小脚，早晨起来到现在，似乎还没看到孟婆的影子，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