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兄已经知道君某的意思了,又何必要君某再明说呢?实际之上候兄都绝对无法拒绝君某的请求,无论于公于私,都是如此。”
候希白停下了脚步,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此时此刻他苦笑着望着君箫染叹道:“我自然明白君兄你的意思,只不过如此重要的事情可否等回到侯某的居住之地,再言论探讨如何呢?”
君箫染歉意一笑,微微躬了躬身,道:“原本这件事情本不应当将侯兄牵扯进来,但事已至此,侯兄恐怕也再难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这一点望侯兄明白!”
侯希白摇了摇头,他眼神真挚而感激的望着君箫染,道:“人人都知道平凡行事果断,剑术高明,为人冷酷!人人都知道君箫染君公子算无遗策,智冠当世,但在我侯希白看来世人判断并无谬误,但却忘记了一个重点,君箫染并非对所有人都一般冷酷无情,至少在侯某看来,君箫染有时候却比任何人都重情重义。”
“昔日君兄曾问我为什么愿意与你做朋友,当时侯某并没有回答君兄,并非不愿意,而是我当时亦不知道,但现在我清楚了,因为侯某看见君兄身上那别人看不见的情谊二字,感谢君兄,若非君兄,我候希白又如何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逍遥于事外这么多个时日呢?如今君兄才将侯某卷入此事,候某如何还敢怨恨,感激涕零都不足以言表了。”
君箫染笑了笑,道:“侯兄不愧是才子,都让君某几乎都不忍心了,可是正如侯兄所言,事情既已如此,我魔门已经牺牲了左游仙,自然不能功亏一篑,你我还是回到您的轩阁,再细细详谈吧。”
候希白点了点,望着君箫染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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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希白选择住址地方非常安静,也非常清幽,此时此刻除了君箫染、候希白两人以外,四周便无人,因此君箫染、候希白两人可以放心言论。
“侯兄与师妃暄师仙子熟识,而且这位师妃暄师仙子知晓候兄是魔门花间派中人,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候希白道:“不错,候某曾与师仙子共游过山水,当时我亦对他坦白了身份!”
“现在师妃暄正在寻找杀害左游仙的凶手,候兄难道不准备上前以表示情谊?”
候希白道:“若除掉左游仙的人并非君兄,在下早已经对那人动手了!君兄言语之意是希望候某将君兄便是杀害左游仙的凶手之事告诉给师妃暄?”
君箫染笑着点头道:“还是候兄了解我。”
“候某记得君兄一直以来的目的是为阴后与邪王之间的巅峰对决而拖延时间迷惑众人,为何将原本可以拖延的机会轻而易举放弃呢?”
“候某真不清楚君某的意思吗?我从未想过与慈航静斋为敌,因此还请候兄放心!而且即使君某想对付师妃暄,难道你认为以我现在的本事现在的时机,可以对付得了师妃暄吗?拖延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并未有任何改变,至于这其中的原因为何,难道侯兄想知道?”
候希白站起身,道:“我不想知道,知道得越多,担忧得便越多,我还要多谢君兄在师尊面前美言,以至于候希白可以逍遥洛阳这么多时日,这件事对于候某来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因此无论为了师门还是为了君兄的情谊亦或是为了得到美人之芳心,这都是义不容辞之事。”
君箫染哈哈一笑,道:“到底你还是心存疑虑,其实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却还是要告诉你,振兴魔门亦是左游仙这位从不如何理会魔门具体争斗之人的最终心愿,虽然他死在了我的手中。”
候希白点了点头,冷冷道:“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人人都知道左游仙阴诡绝伦,心思细腻而狡诈多端,但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位而今可以算得上魔门祸害的人物昔年是何等为魔门尽忠竭力,死而后已,亦无怨无悔,可惜,世事无常!”
任何人一出生都不是甘心当一名恶人,任何恶人亦并非没有可取之处!有些人虽然现在落魄,但过去或许辉煌无匹,如太阳闪现。有些人或许现在罪大恶极,万恶之魁,但过去或许是一位顶天立地之英雄。
左游仙不是英雄,也不是小人,在魔门中人眼中,左游仙是今日之魔门巨擘,昔日之魔门英豪。
“人虽死,但心不死,看来我可以打动候兄你,这一杯酒我应当敬一敬左游仙!”端着酒杯,君箫染恭恭敬敬三躬身,酒一饮而下。
【不知不觉已经两百章了,原本这一卷本来想着应当一百张就可以收尾了!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应当要写上一百二十章左右!不得不说,这句话是前面几卷甚至后面几卷之中最重要的部分!这一卷肩负则承上启下的作用,若有偏差,那明羽设计的这个武侠世界基本上就会因为这一卷的偏差而崩碎。这不是我希望见到的,因此我唯有小心斟酌,小心写出一些后续的江湖势力以及一些特殊的神秘地域!
总之,明羽努力便是,希望写出自己心中的武侠人物。
作者写书,读者阅读,这已经是作者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