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这位炎黄子孙的爱心有多少。”夏旅伸手拉过他带着手表的手臂,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北二环不会塞车,怎么样,现在从这儿出发,半小时能到顾墨所在的医院吧?”
孟啸闻言后不解挑眉,“顾墨?你和那位跟壮士断腕有一拼的家伙还有关系呢?”
“是。”夏旅懒得解释,“那你是载我去还是不载?”
“刚才……是庄暖晨给你打的电话?”孟啸疑惑地看着她,“还是,你也暗恋那个家伙?”
夏旅用不满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开车。”孟啸笑眯眯倚靠在车座上。
“不开拉倒。”夏旅一点没惯着他,直接伸手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孟啸见状立刻慌了,伸手将她一把扯住,“还真生气了?行行行,我现在就带你去还不行吗?现在就走。”
夏旅似乎被他的样子逗笑,唇角微微勾了勾,“还不开车?”
孟啸耸了耸肩膀,对女人言听计从倒是第一次,发动了车子,“看完顾墨呢?”
夏旅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看完顾墨,时间随你安排。”
“这么好?”孟啸笑了笑。
夏旅也只是敷衍地笑了笑,扭过头看着车窗外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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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最后是江漠远收底。
庄暖晨陪着父母一起安顿古镇的亲朋好友们。
华贸会馆。
通天倾斜的落地窗近乎是三百六十度可以观看北京城市风景,空气中若隐若浮地掠过缭缭茶香,环境静谧,黑色沙发上,一男子悠闲坐在其中,手拿着杯茶,轻轻摇晃。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玻璃窗外的风景,大片夕阳映在窗子上,红艳逼人。
良久后,他又看了一眼手腕,继续等待。
窗外,风吹过。
枯枝在摇曳。
只可惜,身处高层的人看不到。
又过了十几分钟,另一男子走了进来,见到沙发上的男人后薄唇微微勾起,却又很快敛下瞳仁深处浮动过的一缕暗光后走了上前,一句话没说,直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看样子,我是越来越了解你了。”男人见他坐了下来,笑了笑,主动倒了杯茶给他,“为了这点,咱们也得以茶代酒干一杯吧?”
“怎么,今天你在我的婚宴上喝得还不够多吗?”江漠远将身子倚靠在沙发靠背上,说话间抬手指松了松领带,神态状似悠闲,眉梢之间悄然窜起一丝戾气。
“就是喝得太多了,所以要来这里解酒。”程少浅挑眉,指了指茶水,“特意为你点的,也是特意为你沏的,不过茶艺比起你是差远了。”
“毕竟是我教你的茶艺。”江漠远轻哼一声,探身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果然功夫还是没学到家。”
程少浅耸耸肩,做无所谓状。
江漠远从西装兜里掏出张照片来,直接扔到了茶几上,“趁着茶香还没散,我还是有耐性听你的解释。”
照片上,两个女孩儿笑靥如花。
一个是黛妤,另一个是沙琳,那张酷似庄暖晨的脸。
程少浅拿过照片,晃了晃,“这么多人,你偏偏能想到是我,江漠远,你实在聪明得令人可怕,当然,我是指一旦成为敌对方的话。”
“从沙琳死后,我和你似乎就没再友爱过。”江漠远眼角的笑意加深,不动声色说话的同时,自顾自地开始泡着茶。
茶香,从他指尖飘逸出来,填满两人的空间。
“不过,有了庄暖晨做桥梁,我想,我们的关系也许还会回到从前。”程少浅哈哈一笑,不以为然。
江漠远抬眼扫了他一眼,“如果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那今天这张照片就不会到暖暖手里。程少浅,你也是个聪明人,不是一样乖乖坐在这儿等着我主动上门吗?”。
“那你说,对手之间究竟是相似好还是互补的好?”程少浅故作疑惑。
“那要看敌对的程度。”江漠远拿起茶杯轻闻了一下,似乎很满意,淡淡抿了一口,“不过——”茶杯放下后话锋陡然一转,“你已经犯了不该将女人卷进来的大忌。”
程少浅双手一摊,“只是因为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足以掀起一场风暴,你不是不清楚我是如何压制这场风暴的到来。”江漠远的眼眸暗了暗,语气也转为冷沉。
程少浅呵呵一笑,无奈摇头,“江漠远,暖晨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只是为了一个长得跟她相似的女人,值得再掀起一场风暴吗?”江漠远微微眯了眯双眼。
“别忘了,那个跟她长得相似的女人曾经是你的未婚妻。”程少浅的语气也转冷,“而现在的南家,还认为是你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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