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少不少一块肉的事,是原则问题。”
芽幺从丁佳琳手中拿过帽子,走到邓玉兰身前,还了回去。
邓玉兰戴上帽子,对芽幺几人轻点一下头,说:“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去一下厕所,你们继续。”
“嗯,好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到晚饭时间,但就在这时,该来的终究来了。
在胸口热烫的时候,一女性急匆匆的跑进客厅,喊到:“不好了,厕所厕所有人死了。”
此时还在客厅的侦探只有芽幺一个。芽幺二话不说就向厕所跑去。
刚踏进厕所第一步,芽幺就被血腥的场面震撼到了。
你有见把人脸皮一片片割下来,用钉子钉在厕所四面墙上的画面吗又见过不是专业手法而隔得参差不齐的模糊面部吗
而这一切却生在这间略显宽敞的女生厕所里。
死者面部一片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是谁。但从尸体的衣着和旁边掉落的针织帽大致可以猜出死者是谁。
接着赶来的宋晓生、丁佳琳和甄布斯,一口就喊出了死者名字。
“邓老师怎么会这样。”甄布斯一个闪身就来到邓玉兰尸体旁,抱起尸体对芽幺几人喊到:“快救救邓老师,一定还有救的”
芽幺摇头说道:“没用的,我检查过了,她已经死了,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死因是脸部被割破导致失血过多而死。”
甄布斯放下邓玉兰的尸体,悲痛的怒吼道:“可恶,这群该死的凶手,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让它以命偿命。”
宋晓生检查了一遍尸体后,问:“凶器是什么”
“就是你脚下的那些镜片,我比对过,与伤痕完全吻合。女厕洗手池前的大玻璃镜被人砸碎了,凶器就是从里面取出来的,这不是私人物品,所以,犯人没有带走凶器,留在了现场。”
芽幺说一句,宋晓生说一句:“从房间血迹的溅撒程度上来看,凶手身上很有可能沾染了死者的血迹。”
“确实很有可能,我们得尽快召集所有查查看谁的身上有血迹。
丁侦探,你要是觉得很恶心的话,就出去吧,顺便用你的方式查查谁的身上有血迹反应。”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丁佳琳虽然知道自己被当成苦力使唤了,但比起面目全非的尸体,她更愿意当苦力。
甄布斯犹豫的问:“那个,我身上的这些血”
芽幺话不经心的说道:“放心,在你触碰尸体之前,我就有好好观察你身上有没有血迹,清楚你身上的血迹是后来沾上的。”
甄布斯反省认错:“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明白就好,若是我没有提前观察你身上有没有血迹,你就会成为故意触碰尸体掩盖血迹的最大嫌疑人。”该说的道理芽幺还是要说。
甄布斯严肃的承诺道:“下次不会了。”
“还是祈祷不要走下次了。”芽幺声音中透出一股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