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芒映射下,黑影面容在黑暗中显现出来,正是被芽幺认为在闹别扭的臧。
“之前就觉得你不一般,话也不多说,也没任何特别行动,却能看清一切。我还以为真是哪个大侦探来了。但现在我能理解了,毕竟你是拥有那种能力第七人。”
“我早就怀疑你了,断手案是你所为。”圙面不改色,接着问:“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想表达的是我是第六人,实力排在你前面,现在你还有自信杀了我吗”
“那种实力排行榜,我可不信。”圙直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决意,左右手交叉于胸前,重重甩出。
接着,就见胸口一直出现一道叉形黑光,久久聚于胸前不散。
臧只淡淡看了一眼胸口的黑光,脚步丝毫没有停下:“你这是不相信诅咒吗”
圙没有理臧那无聊的问题,迎向臧,说:“据我了解,你虽然拥有伤害转移和抗性,但本体也还是会受到伤害。现在大家都被削弱了,我倒想看看你能在心脏持续受到伤害的情况下,撑过久。”
“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大家身体都被禁了,撑到杀死你之后还是没问题的。我可不认为杀死一个只会剪纸的弱手会花多久时间。”
“只会玩游戏的家伙没资格说这些。”
嗖嗖嗖
圙挥得一手好刀剪刀法,招招直刺臧的要害。
臧尽力躲开招招攻击,躲不开也无所谓,同样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稍微有点生疏的攻击着圙。
于是一副生疏的别扭画面
“你不是号称最强抗性吗,那就不要躲,乖乖站在原地让我攻击。”
“这可不行,对付超自然的食物,我是最强抗性。但对于普通的物理攻击,我也是会受百分之二十的伤害。哈哈,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这么多情报,该不会让占劣势了吧。”
臧最后一句话说完,终于抓住一个只要命中就是毙命的机会。如此好机会,他也顾不得去躲避攻击,全力扑了过去。
圙神情一凝,双手交叉胸前挡住要害,准备把必死的局面缓解到手臂受伤的程度。
然而,他却看见臧诡异的笑了起来,随后扔掉了手中的匕,迅速退去。
圙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个情况,本能离开原地向后退去。然而,却也是来不及了。
只见从圙的身后出现一道极色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其背部,直接贯穿胸膛。
圙瞪大了眼睛,捂住胸口连续吐了几口血,身体站立不稳的缓缓摇晃起来,想要伸手去扶墙壁,却是没碰到墙,就重重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身体抽动着。
过了没一会,圙的胸口就不再起伏,身体也不再抽动,彻底断绝生息。
臧走上前去,在圙的各处要害上都补了一刀,叹息了声:“唉”
这时,流光飞射出的地方快速走来一人,不解问:“推塔大人为何叹气”
“纸树终究是被我杀死的”,臧悲惋的摇了摇头,说:“毕竟都是榜上的老人,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情怀。”
后出来的人影在臧的光芒照射下,面相逐渐浮现出来,赫然是断手案中与臧同时努力雨衣人攻击凌水丽的刘环。
之前他被臧砍断左手时,还对臧恨之入骨。但后来臧坦白身份后,他的怒焰就熄火了。又在臧隐约告知事实,得知自己是臧要杀的目标,而臧是为了保护他才砍了他的左手。
至此,刘环就对臧感激不尽,他也是的执行者,自然是对臧言听计从。
刚才偷袭圙的流光就是他的杰作,虽然不才,但他却也是一个拥有特殊道具的高级执行者,击杀没有防护道具的圙轻而易举。
“我不明白。纸树死了不是很好吗,这样我们与那边的实力差距有拉近了一步。”
“你想得太单纯了,纸树死了,自然有替代他的人,榜又会多出一个新人。江山倍有人才出,比如说最近势头正猛的君子。”
提到执行者君子,刘环面露忌惮之色,说:“君子是榜第一的那个家伙吗我曾经遇见过她一次,是个极为凶狠手辣的人。
我记得当时有个新人只是不小心绊到了她,结果她就直接将那两名新人残忍的杀了。”
“哦你遇见过她,怎么还可能活下来。”臧提出疑问,虽然有些难听,但却是实话。
以君子那嗜杀的爱好,很难想象她会放过医儒联盟的人。
刘环苦笑着说:“是在改革前遇见的,否则我可能真的见不到推塔大人你了。”
“是吗,我倒是想见见这个君子,可惜她连高级道具区都那么低调。”
“她肯定也想到自己会被推塔大人盯上,所以缩着头不敢露面。”
臧拍拍刘环的肩膀,说:“我不喜欢听这种话,懂吗”
“我知道了”,刘环惶恐的低下头。
臧受不了这种被人害怕的感觉,摆手说:“算了,也没什么。”
“推塔大人,我们该如何处理这具尸体”
“清理现场,不要留下任何关于我们的东西,反正这会被当成一宗命案来看,到时那些侦探自然会来处理,我们只需隐藏好自己就行了,就算会因此死三人,也怪不得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