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刚挨打,还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有被解放了的汉纸们都集体惭愧的低下了头。完了,被主子给救了!
其中一个汉纸扭捏的站了出来,“主子,咱们进来就中了他们的网兜,就,就被抓住了!”
“那网兜上面都是小刀片!”
“一动,就被割得全身都是口子!”
“……”
安然记得那个网兜,她在院子里面看见过,“你们怎么没有被那些人带走?”
汉纸迷茫的答,“咱们是发现了这密道,进来之后被罩住的,没看见什么其他人啊?”
安然一皱眉,“你们进来的时候,没有人阻拦?”
“没有啊!”
怎么回事儿?
进来五十人,十几个人毫无阻拦的进了密道,被带刀片的网兜罩住,另外的三十几人被拦在院子里面,被平显天的网兜还有人给坑了。
某唤一桶不知道什么水浇在了某肉球的头上,人立马清醒了。
“哎呦,谁啊?谁打老子?”
某唤一个大刀架在脖子上,某肉球立马改变了画风,“好汉爷爷饶命啊!”
“你如何得知咱们今夜会来?如何能请来军营的人来助阵?如何有那带刀片的网兜的?”
“哎呦,爷爷,老子,呃,咱不知道啊!都是军营的人自己来的,他们给我的那个网兜,我看东西挺好的,就在这里布置了一个!”
“他们早就在这里埋伏了?”
“哎哎,夜夜都来!咱们平民百姓的,也不敢多说一句不是?”
安然跟某唤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是为了某狼来的!
哼,就知道那小子不回家,肯定会招来麻烦的!
平显天倒是算计的周到啊?用这人把咱们牵制在这里,然后调走了他自己的侄子。哼!小心眼的男银,一点都不阔爱!
是姐不让他回家的吗?是吗?
“走吧,回家!”
“他呢?”
“烤了他!”
某然黑线的带头出了密道。
……
“进来吧!”平显天坐在桌旁到了两杯酒,对着院子招呼了一声。
好半晌,一个身影才慢慢走进了屋子,“小叔!”
“嗯!”平显天指了一下桌旁的凳子,“坐,陪小叔喝酒!”
平延达纠结了一下,坐了下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平显天也痛快的饮了一杯酒,看了看自家侄子的起色,“这几年过的可好?”长高了,脸色有些白,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受伤没能全好?
“很好!”平延达敷衍的答了一句。
平显天见此,眼里都是忧郁,“你,不想回家看看吗?”
平延达摇摇头,“我现在很好!”
“你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都很挂念你!”
“……”平延达又饮下一杯酒,“平延达已经为国捐躯,从今往后,我只是祈引山上的一个山匪而已!”
“是我对不住你,当初!”
“我该回去了,我能把人带走吗?”
“延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