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匹马停在洛阳城外,马匹浑身热汗,哈哈的喘着热气。
马上的几人稳稳的坐着,似乎纠结着是不是要进城。
“走吧!”当前的一匹黑马的主人沉声交代,提马缓缓前行。
后面的几匹马没有反抗的默默跟随。
“相爷,老夫人,将军回来了,小侯爷也回来了!”一个小厮边向内院跑去,边吼叫着这惊动家宅的消息。
正赶上中午,平老相爷跟段氏正在内宅用饭。听见消息,段氏立马站起身,饭也不吃了,夫君也不要了,让人扶着自己出了花厅,迎了出来。
平显天在内院的门口就碰到了自家的老母亲,“母亲!”
段氏激动的不行,又是好多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儿子了,心里的那份思念已经成了魔,日夜缠绕着自己,弄得自己头疼心口疼的。
“显天,儿啊!”老夫人因为这段时间的和亲的事儿,憋屈死了,一见到小儿子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就哭了出来。
平显天也是久居边关,对父母亲也是思念的很,这会儿见自家老母亲竟然哭的凄惨,心里不是滋味,眼睛发红,“母亲,儿回来了!”
母子俩相拥一处,无语凝噎。
平延达就在平显天身后,离家多年,再次看见老祖母,抱着自己的小叔叔哭的哀伤,忽然想念自己的母亲跟父亲了。
他们也想我吧?
“祖母!”
平延达给段氏揉着后背,轻声劝解,“哀大伤身,莫要哭了!”
段氏本来看见平显天不可自控的就掉泪了,这会儿听见自家爱孙的声音,侧头一看,嗷唠一嗓子,“延达!祖母的延达啊!”
可能是太过激动了,整个人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然后一翻白眼。晕倒了!
平显天没有想到自家老母亲竟然激动的晕倒了,一把抱起人,边往内院飞奔,边吼。“快请御医,医士来!”
花厅里面的平相此刻也被惊动了,跑到了院子里面,“怎么了?”
平显天脚下不停的抱着人进了屋子,把人放在床上。手指按着段氏的人中的地方,掐了好半天,人终于“哎呀”一声,醒了过来。
“母亲,母亲?”平显天声声呼唤。
“祖母,祖母?”平延达也跟在一旁不停喊着。
段氏看着身旁的两个平家二郎,委屈的又老泪纵横,“我儿,我孙!”
平相见此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老妻昏倒了,唉!气的。委屈的!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自己也憋屈啊!
平显天跟平延达刚刚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他们也发现了家里的情况不对了,这是怎么了?
……
安家后宅里面,安然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看着那熟悉的床,熟悉的桌子,熟悉的摆设。
唉!到底还是回来了!
站在安然身后的丫鬟,孙二娘姑凉。别扭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裙。真讨厌,为啥要穿裙子?还是这种这么大的裙摆,身上到处都是毛茸茸的滚边,蓝绿色的锦缎坎肩。裁剪紧身的要命,难过的喘不过气来呢?
丫鬟玫瑰斜眼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丫鬟,“哼,就你这种穿上马甲也不像女人,戴个皇冠也不成公主的样儿吧!”→_→!土包砸!
感觉到了玫瑰森森的鄙视,孙二娘突然抬头冲着玫瑰一呲牙。“哎呦,介素SEI家的小娘砸,长的这般俊俏?
来来来,给姐说说,稀罕SEI家的小伙砸?姐给说和说和去!”
玫瑰一听,立马炸毛,死孙花儿,作死是吧?伸手就挠了过去。
孙二娘也不甘示弱的还手了!
然后,刺啦,刺啦两声,安然摸着下巴看了一眼身旁的两朵裸花儿,“嗯,应该给你们加个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