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红棉道:“我可以证明,景春苗圃昨晚失窃,损失好几百万,更重要的是,很可能会流失不少顾客,虽然不一定破产,但是肯定也是个大麻烦。”
卢德喜一惊,他说道:“你们若是敢戏弄我,我叫你们不死也脱层皮!”
卢德喜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夏侯军对穆红棉苦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景春苗圃了吧?我跟女朋友开车出去玩,途径景春苗圃就打算进去看看,可惜卢德喜这家伙昨天不在,我们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夏侯军的解释很合理,但是穆红棉依然继续追问道:“那你昨晚去哪了?可以告诉我你整晚的活动情况吗?”
夏侯军笑道:“当然可以……昨晚上我一直在家,跟女朋友在一起,早上五点半左右我们一起去锻炼身体,在人民公园跑了几圈然后回家吃早餐直到你打电话给我……就这么简单,随便查。”
穆红棉皱眉道:“你不用上班吗?今天可不是休息日。”
夏侯军道:“新单位的管理比较科学,有能力的人不需要天天去上班,在家里一样可以工作。”
“哦,soho啊,我知道,挺不错的,”穆红棉在夏侯军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问他要了他女朋友的电话,然后就上菜了。
这时卢德喜也打完了电话,他黑着脸来到两人面前,勉强对穆红棉笑了笑,说道:“穆局长,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都是这家伙害的,穆局长,肯定是他把我们家的花给偷了!除了他再没有别的人了!”
穆红棉想看夏侯军的反应,因此没有阻止卢德喜,只见夏侯军微微冷笑,说道:“卢德喜,你要指控我得有证据才行,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要告你诽谤的!”
卢德喜哪有什么证据,直接被夏侯军顶得无话可说,只能无力地死咬不放,乱叫着就是你之类的话。
夏侯军淡然道:“就你家那点花,我还看不上呢,我跟你有嫌隙是没错,我怎么羞辱你、或者暴打你一顿都很正常,我要你家那些破花干嘛?我用来当饭吃还是练香水?拜托动动脑筋好不好?莫非你就根本没脑子?”
夏侯军的话打击得卢德喜气冲斗牛,却又无言以对,打又不敢打,走又不情愿,于是就愣在那了。
穆红棉也被夏侯军的话说得心中一动,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夏侯军借卢德喜来向自己辩解,是啊,夏侯军有的是方法整卢德喜这种二世祖,他费得着冒那么大风险花那么多心思去偷他家的花吗?
穆红棉见卢德喜气得面红脖子粗,担心他突然心脑血管爆炸挂掉,于是劝道:“卢先生,这个案子我们警方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请你不要担心,现在我正在执行公务,请你先离开吧。”
卢德喜有了台阶,他终于没那么蠢,跺了跺脚说道:“我给穆局长面子,姓夏的,咱们走着瞧!”
卢德喜愤愤然走了,夏侯军笑道:“他的面子可真大。”
穆红棉莞尔一笑,说道:“不用理会这种人,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