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蔡琰扭扭捏捏,刘璋把被子掀开道:“昨夜,你不是把一切都交给我了么?既然是我的妻子,在丈夫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穿上衣服吧!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听刘璋这么一说,蔡琰赶紧把衣服套上,虽然下身还有些疼痛,但她已经能勉强起身了。扶着蔡琰慢慢向大厅走去,刚走到小院门口,就见典韦和张飞两人一脸苦笑的站在那,刘璋哑然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张飞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们错了!别让我们守城好不?”
“感情张飞和典韦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刘璋在心中暗笑,可他却十分严肃的说:“这个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
“大哥!只要不让俺守城,你说什么我都听!”张飞见事有转机,立刻表态。
“我也是!”典韦自不甘落后。
“好!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们!”刘璋强忍着笑意将张飞和典韦打走了。两人走后,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见刘璋笑的奇怪,蔡琰也十分好奇。当刘璋把事情对她说了一边后,她也掩嘴而笑。
扶着蔡琰,刘璋慢慢的走到大厅,刘焉夫妇已经在厅中等着喝媳妇茶了!
“爹娘,请喝茶!”一个垫子放在桌前,蔡琰轻轻跪倒,为刘焉夫妇奉上一杯茶水,让刘焉夫妇笑的合不拢嘴。刘夫人满脸欢喜的看着刘璋,这个最小的儿子也娶媳妇了。不过,身为过来人刘夫人,怎么会看不出蔡琰‘受伤’甚重,故而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璋,搞的刘璋有些不知所措。
将‘受伤’的蔡琰送回后院交给大小乔照顾,刘璋再次回到大厅,他看的出来,刘焉有话要说。
“璋儿,你外出避祸的主意很不错,可为什么选择并州那种虎狼之地?”其实刘焉很不解,若说避祸,自然是益州、交州这种战乱难以波及的地方。并州地靠外族,民风彪悍,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刘璋笑道:“父亲,并州虽然难管,但是有危机的地方同时存在机遇!若我把并州的羌人全部拿下,就能组成一支羌骑兵,这支骑兵的威力,绝不下于西凉铁骑!”
“可你若是组成了这支铁骑,岂不是让陛下更忌惮?”刘焉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他很担心这个小儿子。
“陛下不会知道!”刘璋笑道:“我收拢这些羌人,然后让他们继续在草原上游荡,并让手下大将带他们去剿灭其他外族。等皇帝现的时候,这些羌骑已经变成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到时候,便是皇帝想动我,也得掂量一下!”
“这…”刘焉惊讶的问道:“我儿不是想…”
“当然不是!”刘璋笑道:“皇兄对我还算不错,就算是辨儿的皇位,我也不能乱抢!不过,父亲难道看不出来,这天下将乱么?”
“我自然看的出来!然而这天下虽有乱象,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乱?你现在做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刘焉的眼光不错,可他毕竟不是刘璋,他不知道刘宏会早殇。
刘璋笑道:“父亲,昨日陛下来我家,你有没有仔细观察他?”
“呃…”刘焉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观察刘宏,怎么说刘宏都是皇帝。再说了,昨天是刘璋成亲,刘焉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盯着刘宏。
刘璋笑道:“我三日前进宫,现皇兄竟然比父亲更显苍老,据说是因为酒色过度。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若陛下再不节制,用不了数年,他的身子就被掏空了!秦始皇死前,曾经有人说,祖龙死而地分。如今陛下就是我大汉的祖龙!”
“大汉已经沦落到如斯地步了么?”刘焉听完,心中一阵唏嘘。想当初,高祖刘邦鼎定天下,如今已经四百年,这大汉竟然也快寿终正寝了。
见刘焉有些失落,刘璋笑道:“父亲何必烦恼?大汉不会亡!二百年前,王莽乱政,我大汉几乎灭亡。汉光武帝刘秀在南阳起兵,再续我大汉荣光。谁敢说,在此风云会集之时,我大汉不会再出一个刘秀?在我看来,父亲应该好好保重身体,说不定您就是中兴汉室之人!”
刘焉哈哈大笑道:“我儿谬赞了!为父今年近六十岁,很多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这大汉天下,还得看你们年青人的。”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其实皇兄也不过三十余岁,若他能奋图强,定能力挽狂澜,可惜他酒色过度,天不假年…若他能一改往日的颓废,重振旗鼓,想来也不会比我差,嗜酒好色,真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