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笑道:“并州牧刘大人,请”
“我是恶客上门,岂敢走先?若韩大人不弃,一起如何?”刘璋拉着韩馥的手,韩馥自然不好推辞,两人一起走入冀州刺史府。
韩馥把刘璋带入刺史府大厅,分宾主坐下后,韩馥笑问道:“不知并州牧光临冀州,有何见教?”
刘璋自然不会把心里话告诉韩馥,他笑了笑道:“我并州和冀州相邻,我和韩大人也算是邻居。今天来,就是想拜访一下韩大人,顺便见识见识冀州大才”
“还是来砸场子的”韩馥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可心中却在冷笑,他指着在座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道:“冠军侯,我虽然是冀州牧,其实没有什么才华,若说冀州高士,推广平沮公”
“莫不是广平沮授?”刘璋作惊讶状,双目死死的盯着那个中年人。
“正是在下”沮授拱手行礼,只是他感觉刘璋的目光似乎有些怪异。
“今日得见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先生受我一拜”沮授只是坐在位置上,向刘璋拱了拱手,谁料刘璋居然站起来,对着沮授便一躬到底。
这下沮授坐不住了,他赶紧站起来还礼,并笑问道:“我不过是一个别驾,而大人既是州牧,又是九卿,何必向我行此大礼?”
刘璋笑道:“我非敬先生之爵,乃敬先生之才”
“这…多谢大人”沮授一躬到底,心中微微有些感动,可韩馥心中却有些不爽了。要知道,韩馥是沮授的上司,而刘璋的官职却比韩馥高很多。刘璋给沮授行大礼,岂不是看不起韩馥?不过,韩馥并不是心胸狭隘的人,虽然他心中有些不爽,但他没有多说。
“我之才哪能与韩大人相比”沮授也是汉末有名的谋士,韩馥只是一个小动作,他就知道韩馥心中有些不悦。不管刘璋出于什么心思,沮授始终是韩馥的属下。见韩馥不爽,沮授赶紧出声恭维。
“韩大人之才,我自然知晓”刘璋就是想让韩馥和沮授生龌龊,他好从中取利,可如今离间计失败了,他自然要装作无辜,否则沮授对他起了恶感,不把田丰的居所告诉他,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沮公谬赞,冠军侯谬赞了”韩馥知道自己不如沮授,可如今沮授和刘璋都在恭维他,他若是再计较,就显得小气了。
“韩大人,冀州物华天宝,我想在冀州游玩几天,为陛下和我的妻子们带点礼物,不知可否?”既然韩馥和沮授都不中招,刘璋也不再纠缠,先找田丰才是关键。
“这当然极好”为陛下买礼物,若是韩馥敢说不,他的冀州刺史也就别干了。
刘璋笑道:“我对冀州人生地不熟,若想买什么好东西,也着实不易。不如请韩大人派一个人,陪我在冀州城里走走,可好?”
“当然没问题”韩馥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刘璋虽然很有本事,但现在好歹才二十岁,少年没有不贪玩的,或许刘璋仅仅是来冀州游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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