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隔板拉上去,形成里面密闭的空间。
他的手掌贴住她的腿,微茧抚上光滑,这次带了一暧昧情^色。
罂粟仰脸望着他。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好看,又没有感情。像是一把锋利又华美的刀刃,让人流连,又让人举步不前。
风衣从她的身上剥下来,先是露出圆润的肩膀。细腻得如同镜面,反射着柔柔的光。楚行欣赏了一会儿,又微微抬起眼皮,瞧着她那张脸蛋。
不管怎么,这张脸都非常得他青眼。这张脸蛋是他培养的这一批女孩子里面,他最喜欢的一张脸孔。
过了片刻,他的手掌握住她的一条腿,让她分开只坐在一只膝盖上。而后从一旁的储物柜中抽出卸妆湿巾,不紧不慢地去擦她脸上的浓妆。楚行对卸妆很有一套,罂粟不知他这项技术又是从哪个女人那里观察而来。然而对于楚行,她不知道的东西已经太多,如今这些念头已经习惯于在脑海中想一想,就一闪而过。
楚行的指尖隔着湿巾按在她的眼睑上时,罂粟的睫毛微微一颤。湿巾微有凉意,他仔细抹去那些妆痕时,正逢车子碾过路上石子,颠簸,罂粟隐秘的地方隔着底^裤,与他膝盖的骨头轻轻磨蹭。罂粟有一丝不出口的紧张,到底又压下去,塌下肩膀来,仿佛十足乖顺,一声不吭。
卸完妆的脸蛋仿佛剥掉壳的鸽蛋,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显得清丽,婉转,干净。眼睛的形状就像是两粒对称的杏仁,黑白分明。楚行又打量她两眼,罂粟一直没有抬头。他随手把湿巾扔进垃圾桶,把她的两条手臂束在身后,把她的上身拱起来,方便他低头,然后把她胸前的内衣扣叼开。
他的舌尖含住她胸前端的时候,罂粟克制鼻息,咬紧牙关。他的一根手指沿着脊背抚摸下去,罂粟浑身紧绷,等着例行的撩拨时,楚行却突然停了手。
车子平缓地停住。楚行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给她系回衣扣,风衣重新裹上,他把她从膝盖上抱下去,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语气平淡:“洗干净了去书房找我。”完便自行跨下车。
罂粟在车子里又呆了两分钟,才裹着风衣推开车门。她的鞋子早就丢在之前的房间里,如今赤脚站在地上,被细的沙子咯得微微不适。一个女音在不远处冷冷地响起来,不紧不缓,带着挑剔:“罂粟姐今晚可是出尽风头。楚少爷扔下所有人出去寻你,你真是好大的面子。”
离枝站在两级台阶上,妆容精致。今天是她生日,到现在晚礼服还未换下,手腕上的钻石链熠熠有光。看着罂粟穿着楚行的风衣迈出来,那一霎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风衣太大,罂粟穿得松垮。有风沙沙吹过,拂起的发丝更添一分衣冠不整。罂粟不予理睬,继续往前,被离枝一挡,尖尖的高跟鞋踩在脚背上。
罂粟一直被掩住的眼珠终于一抬,右手呈擒拿状伸出去,迅疾冷冽,直接卡住对方的喉咙。
离枝被她掐得骨头咯吱响,因喘不过气而拼命挣扎。一直到翻白眼才被松开,罂粟往后一推,离枝就倒在了落满柔粉海棠的台阶上。
离枝瞳孔微微睁大,一时间不敢再撩拨她。罂粟看也不看她一眼,从她身上踏过去。
罂粟回到自己房间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有犹豫。她拿不准楚行最后交代她那句话的意思,也就不知该穿着什么去书房。在衣帽间里站了许久,最后索性选了离手边最近的一套。拿在手里后才发现,这是半个月前楚行一时兴起,将车子停在街边,去店里给她买的一套。
那天晚上她陪着楚行去见客户。C城的夜色不错,楚行的心情却仿佛不大好。他在夜总会那帮本来逢去必的莺莺燕燕环绕下很有几分心不在焉,并且很快就丢了几只名贵首饰给那些美人们,而后便在几个大佬的眼皮底下带着罂粟提前告辞。路过城市中心最繁华的那片流光溢彩时又突然停车,领着始终不声不响的她进了一家店,令她试穿了三套衣服后,挑中最后一套,拿钱夹付款,又领着她扬长而去。
那是他第一次亲自去店里给她买衣服。尽管很有几分莫名其妙。
罂粟盯着眼前这套纯白色衣裙,垂了垂眼,最后换上。
楚家祖宅的格局分两重。罂粟与其他人等一起住在外一重,里面是楚行一人办公与休息的地方。越是挨近內一重,等级级别也就越高。罂粟在这里呆了十余载,自被提拔进入祖宅之后,她房间里的装修越来越精巧,住的地方却没再变过。
一层层通报后,罂粟终于得以跟着随从慢慢穿过走廊。內一重的祖宅全部是明清时代的装修风格,年代也确实久远,若是无人时站在这里,即便是夏日的正午,鱼池池水粼光,花草树木郁郁葱葱,也总给人一些压抑阴沉之感。
罂粟对这个地方,总是能躲就躲。如果不是楚行名要她过来,她连递交汇报的地方也尽量选在楚氏大楼,甚至宁可是夜总会。
罂粟在书房外没有等很久,就被管家比了个手势要她进去。她的手刚刚挨到书房门,突然从里面门被拉开,离枝走出来,她换了身吊带的艳丽长裙,方才盘起的头发此刻在一边垂下来,显得很有成熟女子性感的味道。看到她,眼尾一挑,嫉恨目光不加掩饰。
罂粟往侧边一让,垂下头,低眉顺眼地:“离枝姐。”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是能让书房内楚行听到的大。离枝在这种地方断不敢造次,咬了咬牙,冷笑一声,不发一言拂袖而去。
罂粟把门从里面轻轻关上,隔着长桌站在楚行面前。楚行扫她一眼,随即又低头继续批复文件,简洁开口:“跪下。”
作者有话要:首先,嗯……开文第一章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插播,那就是要向抽风的漠兮大人表白。==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我今年年初写上一篇文《能靠谱吗》的时候,我跟漠兮聊天我要边写《靠谱》边存稿新文五万字。
然后经过是这样的:漠兮表示我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我表示我是可以办到的。然后我们打赌了。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在新文里第一章给对方表白。
然后结局是这样的:我在《靠谱》结文的时候新文存稿字数为零……于是我就很彻底地输了。=。=
最后就是现在这样的,我要开始表白了——
亲爱的漠兮大,
您一眼就看穿我一心不能二用的本质,着实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英明神武!雄才大略!
请接受我在此对您虔诚的表白!!
——赌输了的折火一夏咬牙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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