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没事,哈拉那个肌肉男应该也没事,不过人呢?还有那怪兽也没了,我见大牙一直往洞里瞄,难道是都掉进去了?
大牙说当时天崩地裂,泥土飞溅的,他也没看仔细,不过想来应该如此,要不总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地上一层两米多的土石层,生生被炸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土坑,看起来挺深的,有点像是下水道的窨口,开口不大,一小半延伸到巨石的下面,探身下去,能见到一条斜拉拉的缝隙往里面延伸着。
这个地洞应该早就存在,要不是那怪兽压住了手雷,只怕还不容易把表层给炸塌出来。
我们往里面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只有闷闷的回响传来,等了一会儿,大牙拽下飞天爪,在上面绑了块石头,放到洞里,拽着让它滚落下去,绳子放尽也没到头,看来是极深的。
刚把绳子拽了起来,就听到背后脚步声响,我们赶紧回头,大牙端着枪,警戒着,却现是普拉他们。
其实地儿不大,就是雾太浓了,彼此都看不到,他们听到爆炸声,摸着寻了过来。
我见他们人还不少,普拉、老岳、奚教授、冉剑、还有布和都在,就是陈歪嘴跟两个土夫子不见了,对于陈歪嘴失踪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这老头似乎到哪里都随时准备开溜,而那两个土夫子估计是趁乱就跑了!
普拉一见我们,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劈头盖脸的就问:“怎么不开对讲机!”
“啥对讲机?”大牙一愣才醒悟过来,说:“嗨,谁没事戴那玩意,扔包里了,这不是一急就给忘了么!普拉妹纸,你可不能怪我们啊,咱这传统手艺人不时兴那玩意,跟个狗圈似的,所谓通讯基本靠吼,习惯了。”
我见普拉眼睛转到我身上,便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从背包的小侧袋里掏出对讲机,打开开关,安在耳朵上。
说实在的,我也不习惯用那玩意,平常开车打电话也没用过蓝牙手机,总觉得耳朵塞那么个东西实在难受,咱又不是搞特勤的,用不着为了装逼给自己找罪受。
“嗞嗞”的一通乱响,我按在通话键喂喂的叫了几声,测试之后感觉能用,这才作罢。至于陈歪嘴那货,我几乎可以断定他肯定不会带着这玩意,但还是假装呼叫了几声。
普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行了,能联系上的人都在这里了,其他的只能照你们说的,靠吼!”
我望了一眼奚教授,灰头土脸的,中分的头现在也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眼睛在四处寻找着,估计还不知道他那个一脸愤怒的学生已经剩下半边尸骨了……
一想到小马那一坨下水,我既恶心又恐惧,也不好打击老人家,简略的把我们在这里遇到那怪兽的事跟他们说了。
普拉一听眼睛就亮了,持着手电筒,趴在洞口处往里面照了照,又冲冉剑招了招手。
冉剑拿着一把大一号的左轮枪,对准洞口下的斜道“砰”的开了一枪,一道流光瞬间飞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整个洞道渐渐的亮了起来,冉剑站起来,说:“里面很深,没有东西。”
普拉点了点头,说道:“这是照明弹,可以燃烧一段时间。大家抓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