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歪嘴咕噜了一下口水,说:“吴小哥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那个风韵,老子依稀还记得一手好湿:脚踏黄河两岸、手拿机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这都什么玩意!”大牙呸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老头,你的光辉年代已经过去了,咱就别忆往昔峥嵘岁月了,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
石壁上的画,显然不可能是七八十年的人涂鸦的,从笔画痕迹来看,跟一路而来的那些壁画应该是同个时代,都是早当年建造这条甬道之时就已经雕刻完成,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到了这里画风突变?
女像除了比例严重不对之外,线条着实很是优美,侧脸看起来珠圆玉润的感觉,下巴和顺,弧线清晰,头顶上繁复的头饰,看起来地位极高,下半身拖着长长的皮袍,盖住了脚面。
唯独鼓囊囊的****露了出来,这绝不是蒙古女性该有的装束,再说了大漠冰天雪地的,又不是车模,实在没道理穿成这样,除非是刻画的人有意思为之!
我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画面,这无疑是个美女,气质也高贵,如此刻画,到底是要暗示什么呢?
“嘿嘿,我就说了嘛,老吴这丫才真真儿是个色鬼!”大牙拍了我一下,嘿嘿笑道,“看得这么投入干嘛,不就是露个胸嘛,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的雏儿,这跟你硬盘里那些存货比可差得远了!”
“去!”我一挥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转身问:“你们就不奇怪这女的到底是谁?”
大牙跟陈歪嘴异口同声的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咱又不是考古的,只要找到好东西,摸走就是了,每次都要弄明白,那还让不让人倒斗了?”
大家出点不一样,这两货是职业习惯,而我呢?
这么一想,我突然有些恍惚,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努力搞明白一些事情,但至于是什么事情,其实细想想,我也模糊得很,古老的尸体?神秘的铜镜?还是似有似无的“长生之道”?
至少现在应该搞明白到底有没有受到辐射,会不会变成古老那个样子,问题是奶奶的去哪里找答案?
我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俩货来的明白,至少他俩知道自己要什么,我呢?我到底要的是什么?
终止了自己无尽的遐思,闷着脑袋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不料通道变得越来越宽大,两边的石壁上不时出现一些壁画,都是有关那个女人的各种场景。
画风依然诡异无比,显然这一系列壁画生死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我越看越觉得奇怪,这怎么跟个人主题画展似的?放在这里,又以这种形式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该不会我们是摸到了人家的闺房了吧?
“有人!”大牙突然地喝一声,手中的火把一下子就灭了,我只来得及见到一道灰烬划出的暗红弧线,骤然眼黑一片,凭感觉是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身前窜过,我后退一步,抵住石壁,低吼了一声“趴下!”
已经来不及了,一团白影从前头扑了出来,将我们另一根火把也给带灭,这一下的感受如此真实,仿佛感到一股冷风从脸上刮了过去。
我陡然间就想起谢夫子胸口血淋淋的空洞来,手上一紧,下意识的就挡在胸口处,笃的一声闷响,不知道是什么硬物撞在抢杠上,震得我上半身直麻,手指差点就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