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先前付特接待他叶闲时,徐策已经隆重地将这位余沧海身边的第一狗腿,向叶闲介绍的清清楚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便是四十分钟前的酒桌上,付特向叶闲灌酒时,也屡次提到了自己的名姓。
甚至是就在刚才,付特在挤兑叶闲不重视自己的话中,同样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可以这么说,对于叶闲而言,付特就差在头上贴着一张标签,上书“我是付特”五个大字了!
但是叶闲,这个该死的土包子,胆大包天至敢于跟余社长抢女人的穷**丝,卑微低俗不入流的下层蝼蚁贱民,竟然还在问谁是付特!
白痴!白痴!白痴!
付特在心里连骂三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叶闲,不要仗着自己是穷乡僻壤的卑贱农民,就在这里跟我耍刁斗钻!”付特看向叶闲的目光变得极为不善,冷笑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是不假,但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你们这些卑贱的刁民,就算偶尔蹦哒个一两下,那也摆脱不掉被我们这些富家子弟恣意践踏的命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喂,付特,怎么说话的呢?”却是位于付特身侧的一位浓眉大眼的朴素青年听不下去了,冷声道:“什么叫做卑贱的刁民摆脱不掉被你们践踏的命运?有你这么诋毁人的吗?农民怎么了,农民靠自己的双手双脚吃饭,难道还比不上你们这些离开父母不出两天就铁定饿死街头的米虫?”
“王一龙,我刚才那些话是在说叶闲,又不是说你,你激动个什么劲?”付特没好气道:“每次一提到农民,你总会抵上一两句。我看你这是典型的自卑心在作祟,自认为自己身为农民就低人一等。”
那名叫王一龙的浓眉大眼朴素青年闻言冷笑道:“你们付家不过是靠经营烟草才发的家,说白了就是一届商贾。中将民众分为士农工商四等,你们商人甘陪末席,甚至连衣着服饰都限制在一黑一白两种,可见地位何等低下。”
“此一时彼一时也,”付特摇了摇头道:“现在的社会拼的是什么?除了权,那就是钱。君不见当今“官二代”“商二代”开豪车戴名表睡宾馆吃大餐泡明星,而“农二代”们即便是夜以继日地奋斗个大半辈子,也勉强只能够挣来一辆满大街遍布的最最普通的轿车,外加一套百十来平、连地基都不属于自己、楼梯还要与人共用的凌空商品房。”
王一龙强辩道:“那是因为现代人被物质欲冲昏了头脑,攀比心太重,却将精神食粮抛诸脑后,总有一天,人们会幡然醒悟的。”
“是的,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付特未加反驳,道:“但问题是,现在我是富人家的花花公子,你是穷人家的贫困儿子,我每天吃山珍海味、喝干红葡萄酒、玩各个学校的校花院花系花,而你却只能吃萝卜白菜就糙米饭、喝白开水、连追个娘们都怕太漂亮会跟人跑了,所以只能找那种最普通的……这,就是差距!”
王一龙满脸瞬间被涨得通红,欲要辩解,却感觉自己有些理屈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