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灯罩和灯座俱皆成型后,你只需将灯罩的上下两面对准划开一条缺口,然后将一根蜡烛嵌入十字交叉竿中心的那个凹槽内,再举起灯座插进灯罩上下两面的缺口内。
如此,一个简单的纸灯便即完成了。
叶闲犹记得,小时候,每到元宵节的夜晚,一众小朋友吃完元宵后,大家便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将自己忙活了数天做成的纸灯摆在村头,选出最漂亮的灯笼作为全村的灯王,再由灯王带着大家沿着村内小道,挨家挨户逛上一圈。
大家打着灯笼,唱着儿歌,觉得生活就是这么到处充满欢乐……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自己便突然不再制作纸灯了。
如今每年到了元宵,依然能相聚在一起的儿时玩伴,甚至已经不足昔日的五分之一。
毕竟随着年龄的慢慢长大,大家也逐渐变得忙碌了起来,或者为了学业,或者为了生计……
也许,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慢慢开始懂了,这,才叫做生活!
“大娘,你这纸灯怎么卖?”
叶闲对正摆弄纸灯摊的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礼貌相询道。
中年妇人冲他和蔼地笑了笑道:“小伙子,大娘这灯可不是卖的,这些都是我家那浑人闲来无事做来供大家观赏的。不过你若是喜欢哪个,大娘可以送给你。”
叶闲连连摆手道:“这怎么可以,既然是用来观赏,那我看看就行。”
他见这些灯做工精巧,形状分明是依照龙、蛇、马、羊等十二生肖所粘糊的,本来想买一个送给林语妍,但既然得知这些灯只作观赏用,便就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毕竟若真的从这代表十二生肖的纸灯中取走一只,反倒令余下的十一只有了缺憾。
“叶闲,是你?”
突然,琴痴乐清的声音毫无先兆地自叶闲身后响起。
叶闲愕然扭头,入眼的正是乐清那仿佛择人而噬的铁青俏脸。
脑中蓦地闪现出监控荧屏中此女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完美酮体,叶闲下意识将乐清此刻紫红晚礼服衬托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乐清差点没被叶闲这赤-裸而毫无掩饰的灼热目光给气的吐血当场,银牙紧咬道:“叶闲,你个无耻至极的人渣败类,不要以为你猥亵我的动作快到连摄像头都无法捉摸,所以就有恃无恐,觉得可以逍遥法外。哼,林语妍那个蠢女人,肯定是脑袋缺根筋了,才会喜欢上你这个人渣……”
叶闲淡淡道:“我怎么猥亵你了?”
乐清悲愤交加,见过无耻的,却还没见过比叶闲这个人渣更无耻的。都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这无耻败类明明做过,这个时候却不承认了,这家伙还算是个男人么?
乐清气坏了,尖声道:“你摸……摸我的胸,还不算是猥亵?”
“像这样吗?”叶闲右手蓦如风驰电掣般雷霆探出,迅疾无比地在乐清的右胸上捏了一把,又闪电撤回,漫不经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