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六年,我梅影难道还能不了解你叶闲?”梅影声音无比冷漠道:“你当年既然敢做出连续三年用英语给我写了一千多封求爱信的胆大壮举,如今怎么连实话实说的勇气都没有了?叶闲,莫非高考的那场失利,对你打击太大,让你这个素来目空一切夜郎自大自以为豫省理科状元唾手可得的叶大才子,终于也开始自卑起来了?”
叶闲一呆道:“说什么实话?”
梅影见事到临头,叶闲这个家伙还在佯装无知,顿时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那虚伪华丽的伪装,冷笑道:“不要告诉我你千里迢迢从西京来到燕京,就是为了看一场台上那两位与你毫不相干的外人的斗舞表演?哼,我知道,你暗恋我梅影三年,又苦追我三年,如今又被燕大拒之门外,定然深知与我两地相隔,再想要追上我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才不辞劳苦一路奔波千里入京,目的就是想要见我一面罢了。如今你既已如愿,又何妨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呢?不过可惜,叶闲,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如今我已答应燕大的学生会副主席,要做他的女朋友……”
叶闲:“……”
他突然对自己过去六年来的审美眼光产生了极大的怀疑,难道那时的自己真的是只爱皮囊不重内涵的爱慕虚荣的家伙,竟然只能看到这个女人那如骄傲孔雀般光鲜华丽的外表,却没有注意到她隐藏在鲜艳外表下那颗与其外表半点也难以相衬的骄狂的内心。
不得不说,世人都有八卦之心,梅影这番话透露的信息量太大,几乎将中央一套八点档播放的一场典型的三无**丝男苦追白富美的凄美桥段,巨细无遗地展示在场中众人的眼前。
不少人这时看向叶闲的目光,俨然就像是在看一个被白富美无情拒绝的悲剧**丝男,眼神充满同情。
尤其是当看到一个身穿一套阿迪达斯专门量身订做的裁剪合宜的燕尾服,身高接近一米九,留着一头飘逸长发,面容隽秀,举手投足间都充满威严霸气的青年,迈步走向白富美的近前,然后仿佛故意在那名穷**丝面前示威一般,探手将那名转向霸气青年时眼神立马温柔起来的白富美揽入怀中,接着丝毫不顾周围一众看客们在场,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将一只右手从白富美的衣衫下摆伸进她的体内,一把抓住白富美那胸前那对傲挺,用力捏上一把。
“嗯!”
那名白富美不知是舒服或痛苦地呻-吟一声。
人高马大的霸气青年却不以为意,然而将满怀嘲讽和不屑的目光沿叶闲全身上下打量一通,突然邪邪一笑道:“听梅影说你过去曾经将她当做女神,并苦苦暗恋了她足足六年之久?”
不待叶闲有回应的机会,便听他又面色突然转冷道:“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梅影是本太子的宠妾之一,你一个在山野臭水沟里蹦跶的癞蛤蟆,趁早死了这条妄图吃天鹅肉的痴心,就是想想也不行!”
叶闲看也没有看这个狂妄自大的霸气青年,而是深深朝依偎在对方怀里、胸部被其大手当众恣意搓揉玩弄的昔日的梦中女神瞥了一眼,重重地叹息一声道:“他说你只是他的宠妾之一,如今又当众侮辱调戏你,摆明了只是给你当成一个……,唉,梅影,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么?”
“玩物”这两个字,叶闲终归没有说出口,即便如今他对她已经没了过去的那种魂牵梦萦的感觉,但毕竟同窗一场,他多多少少还是会顾忌对方的一些颜面。
只是可惜,梅影,这位昔日傲娇的多么不可一世地冰山女神,此时此刻,在霸气青年用高挑的**手法不断抓捏揉搓下,竟突然发出一道女人快感即将到来时令人听得如酥如醉的浪-荡-呻-吟,激-情过后,满面潮红的她,却不忘朝叶闲投去一记轻蔑至极的眼神,道:“难道我梅影跟了你叶闲就是正确的选择?笑话!你扪心自问,叶闲,你能给我什么?是品牌的江诗丹顿名表,还是世界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亦或是高档的lv包……不是我看不起你叶闲,就是我现在身穿的这套阿玛尼套裙,你叶闲纵使省吃俭用五年,也不一定能承担得起一个零头……”
叶闲深吸一口长气,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的虚荣心竟然会膨胀到这个地步,但还未等他再多作辩解,林语妍那的微愠怒气的清冷声音实时响起道:“叶闲五年的省吃俭用果真连你那身不伦不类的所谓阿玛尼套裙的一个零头都担负不起是吗?哼哼,不如我们来打一场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