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东表情无比复杂地望着叶闲道:“你……去看看薛凝吧,她……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整天郁郁寡欢魂不守舍的样子……”
叶闲表情微微一愕道:“这跟我又有何关系。^^^百度%搜索@巫神纪[email protected]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萧羽东两眼掠过一丝痛苦,道:“可是……我知道,她……将一颗心全部放在你的身上,你……既然能够接受刘歆,为何就不能再接受她。”
叶闲苦笑道:“萧大哥,想必你弄错了吧,我与刘歆之间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萧羽东固执地道:“反正我……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看着薛凝痛苦,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她一个交代。”
叶闲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差点忍不住当场呻-吟出來,突然一把抓起萧羽东身前的一只罐装的青岛啤酒,一仰脖颈,便往自己嘴里“咕嘟咕嘟”一通狂灌。
一罐啤酒下肚,他抹了一把嘴角残余的酒渍,道:“这酒喝着太沒劲,要想买醉,还是整些高度国酒才行。”
说着,便见他扬起头冲正忙着招待一波新來食客的店主叫道:“胡伯,麻烦给上两瓶五十六度的红星二锅头。”
店主胡伯是个身材矮胖的中年,十分健谈,看上去就属于那种精明市侩的市井小民,不过与叶闲和萧羽东也算是熟识了,平时甚至还喜欢开开叶闲的玩笑。
他主动提了两瓶二锅头來到两人的桌前,见两人面前已经摆满了十几只易拉罐,忍不住探手拍了拍叶闲的肩头,道:“怎么,叶闲,失恋啦。唉,你们现在年轻人呐,整天就是喜欢将情呀爱呀啥的挂在嘴边,哪像我们那会儿,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心思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
叶闲哪里肯信他,几天前,与萧羽东在这里喝酒时,还听这店主胡伯高谈阔论,说自己年轻时候上学那会儿,是如何如何凭借自己无双的个人魅力,骗的当时的校花对自己垂青,与自己花前月下共效于飞的……
如今这家伙倒装斯文扮纯洁起來了,拜托,这两个词,于你这个心术不正的无良怪癖大叔有半毛钱关系么。
见叶闲和萧羽东均用一副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胡伯老脸沒來由一红,也知自己是牛皮吹大了,道:“那个……此事暂且不提,哦,叶闲呐,我跟恩雪,这个女人呐,有些时候就是不能由着她性子來,不是有句老话么,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所以对付女人,最好还是要恩威并施,可以宠着,但有些时候该教训也要教训,所谓胡萝卜加大棒,这种手段,在任何时候都管用……”
“那个,叶闲呐,我跟恩雪,俺家的那个婆娘你们都见过吧,是不是觉得很温柔贤淑,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婆娘。告诉恩们,其实在当初我娶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整日介里好吃懒做,饭來张口衣來伸手,每天让我像伺候皇后一样侍奉她……嘿嘿,我胡忠国堂堂七尺男儿,身为一家之主,怎么可能被她一个婆娘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所以,有一天这婆娘给我逼急了,我就拿着一根扫帚,给她一通狠抽,打那以后,这婆娘就老实了。我跟恩雪……”
这胡伯老家是豫南的,喜欢将“说”读成“雪”,不过听起來,还蛮有意思的。
只是这个无良怪癖大叔调-教自家娘子的做法,实在是令叶闲和萧羽东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