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家里婆娘不听话,还带动手教训的么。
那是封建残余,是对妇女的不尊重,好不好。
好在这时候又有客人到场,这个自称胡忠国的胡伯向两人告罪一声,忙着抽身招呼去了。
叶闲和萧羽东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均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叶闲见终日愁眉不展的萧羽东终于肯畅怀大笑,忍不住探手朝他的肩膀拍了拍,道:“萧大哥,感情是勉强不來的,有些事,还是看开些比较好。”
萧羽东经胡伯一通“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荒谬理论,酒意早已清醒了大半,闻言沒好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道:“此事我早就看开了,我知道薛凝对我沒有感觉,所以也就放弃了追求她的念头。不过叶闲,我知道,她喜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噗”,叶闲一口将刚饮入嘴里的二锅头给喷了出去,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道:“萧大哥也许是会错了意,或许凝姐只是将我当做一个弟弟來看待也不一定呢。”
萧羽东表情十分复杂地斜瞥了他一眼,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罢了,或许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该管,不过叶闲,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叶闲拍胸脯做保证道:“放心吧萧大哥,且不说如今凝姐已是我们旦京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单凭我八岁那年她与我结下的友谊,就注定这辈子无论如何我也要好好地守着她护着她,绝对不让她受到别人的半点儿伤害。”
萧羽东很想说一句,其实我最怕的是她受到你的伤害,只是这句话被他生生忍住了,强自笑着端起酒杯与他面前的酒杯碰了碰,道:“有你这句话,萧大哥我也就走的放心了。”
叶闲一震起身,失声道:“萧大哥你要走。可是为什么。现在旦京在你们不遗余力的运作下,正逐渐步入正轨,正好到了我们大家分发果实的时候啊……”
萧羽东含笑摇了摇头道:“俗话说的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也知道,我志不在金融,之所以肯帮你守住旦京,那是因为你初起步,举步维艰,需要我们这些朋友为你打出一片天下,但如今旦京的运转已步入正途,我确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尽管知道萧羽东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可叶闲依然还想做着最后的挽留,道:“可是如今旦京依然离不开萧大哥你呀……”
萧羽东淡淡一笑,道:“现在的旦京日进斗金,可以说是蒸蒸日上,相信年底之内上市也不成问題,如今的她已有一个专业的团队作为支撑,除了你和紫菱,她离开谁都能照样运转。”
叶闲颓然坐回椅内,他已知自己无论如何再劝,恐怕都难打消萧羽东此番所做的离开的决定了,叹了口气道:“那么萧大哥今后准备如何打算。”
萧羽东抬起头,目光透过饭馆的窗户,看向窗外逐渐西斜的落日余晖,道:“我准备回老家山东犇县,盘下一家酒楼,顺便再开个歌舞厅,赚些小钱娶上一方媳妇,平平淡淡过完此生吧。”
说到这里,忽见他脸上显出几分疲惫之色,道:“父母老了,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是该尽量陪在他们身边,免得他们过于操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