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一直冷冷地看着夏邦邦。
小题说:“也是,不管这个狐狸精多卑鄙,都是为了傍上你,你当然没有是非观!”
夏邦邦不管小题,继续说道:“我们进了罗布泊之后,生了太多不正常的事……比如——这只鹦鹉。”
小题说:“鹦鹉怎么了?它不就是说了一些话吗?过去很可能有人养过它,教它说的。”
夏邦邦问小题:“就算是这样,它的主人为什么要教它说这些话?这个人要把我们引到哪里去?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小题说:“你跟钟离商量去吧,我要睡了。”
夏邦邦说:“小题,你不要任性!”
小题没有动身,冷冷地看着他。
夏邦邦说:“我们现在到了罗布泊的中心地带,除了这个韩国人,没看到任何人。我们要依靠这只鹦鹉。”
小题说:“你不怕它害死我们了?”
夏邦邦说:“是祸躲不过,我倒想看看,它到底会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很可能是个危险的地方,但也一定是解开谜团的地方。没有它,我们就是一群无头苍蝇。你们看呢?”
小题说:“嗯,我同意。现在整个团队里,只有钟离是个长着脑袋的苍蝇。”
夏邦邦说:“大家都在一个团队里,你不能这么侮辱一个女孩子。”
小题说:“好吧,我们都是无头苍蝇,就她一个人是美丽的蜜蜂。她对别人用毒针,只对你一个人贡献蜂蜜。你代我告诉她,下次她再蜇我,我拍死她。”
夏邦邦说:“好了好了。”
干戈看了看小题:“就完了?”
小题说:“还能怎么样?人家可是小蜜蜂!”
干戈对夏邦邦说:“富三儿,你还想继续当队长吗?”
夏邦邦说:“这个团队都是大家自加入的,没有谁是队长。”
干戈说:“那你别挡道。”
夏邦邦盯着干戈问:“你想干什么?”
干戈说:“我想揍她一顿。”
夏邦邦说:“她只是撒了个谎!”
干戈说:“开始的时候她就欺骗了团队。进了罗布泊,她还涉嫌放过火。现在,她又玩起了栽赃陷害,不该揍?”
夏邦邦摇了摇头:“我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队长,我只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
干戈冷笑道:“打女人怎么了?我曾经在地铁上见过一个女人暴打一个要饭的老头,我就把她给踹了——给你交个实底儿吧,我就是个渣男!”
徐则达言了:“啊,这个这个,我们都应该听从夏队长的指挥,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就算钟离犯了罪,离开这里之后,自然有相关部门会处理,而你使用暴力是犯法的!”
干戈白了徐则达一眼:“滚你妈的有关部门!”
徐则达说:“干戈,你这是什么素质!我们应该团结每一位同志,这个这个,一切都是内部矛盾……”
干戈审视着徐则达的眼睛,突然笑了:“万夫长,我一直都不确定,你到底是真萌还是装萌呢?我怎么感觉你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呢?”
徐则达说:“作为领导之一,我当然要全盘考虑!”
干戈不再理他,继续对夏邦邦说:“富三儿,你挡道是吧?那太好了,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就是想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