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楼吧，窗户后边是什么？”山娃问。

“草坪。”

“那就行了。”山娃说着出了隔段，打开了窗户。夏婷还在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山娃还没有从某种空洞中走出来，也没有多想就跳了下去，二楼不是很高。

他刚跳下去，几个老师就进了厕所，山娃的影子，她们是看到了，不过脸没有看到。落地的山娃，脚底板一阵发麻，在草坪上滚了一下，咬着牙，跛着脚向不远处的食堂走去。

女生宿舍连在一起，有一个大门，经过大门的时候，他被刘香挡住了，刘香问道：“张山娃，你干什么去了，腿怎么了？”

“没事，没事，饿了，去食堂弄点吃的。”张山娃说着。

“还好是二楼，再高一点非摔死你不可，你现在胆是越来越大了，女生宿舍你也去。”说着几个女老师追了过来，刘香有点紧张地对山娃道：“去教室，一会我找你。”

“嗯。”山娃点了一下头，急忙向教室跳去。回到教室后，他满头大汗，走路瘸着腿，心感觉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喉咙一阵干渴，到现在脑子里还是跟夏婷接吻的镜头。

关龙跑进了教室，对山娃低语：“赵海洋出去了，就三个人，要不要干。”

“下次，他的腿伤了。”徐杰明在山娃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山娃走路的样子。“山娃，怎么了，你的腿，跟谁又干仗了。”

“干仗是干仗了，不过不是拳头，这次干的是嘴仗，今天看来打不了了，改天，腿好疼，我睡一会。”山娃说着揉着自己的腿，爬在桌子上，用手挡着自己的脸，生怕让人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这会他只感觉到有种断骨的痛。

“干嘴仗能把腿干坏，那成，总有机会。”关龙说着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没一会刘香来了，把山娃叫到了走廊里问道：“腿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感觉好了不少，夏婷不会有事吧。”山娃问道，他跳窗户的时候，老师正好看到了，当时夏婷也在，他怕连累夏婷。

“我还想问你了，她怎么会伤成那样，什么人干的？你们这些学生现在都疯了是不是。”

“不知道，这得你问她自己。”

“张山娃，这次的事，我帮你们说情，不会有什么事，学校虽然不管谈恋爱，但你们总不能这么大胆吧，去女生宿舍。下次如果被人举报，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倒是跑了，宿管阿姨要被开除了，害人精。回去休息吧，就算被开除你也用不着跳楼，万一摔死了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傻啊。”刘香愠怒道，并不是生气，更多的是关心。

“老师，谢谢，我想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的。”山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