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嗯了一声，“知道，我接了一个案子，就是在内地流窜的代孕集团，而且还不是植入精子的那种代孕方式，是直接进行性接触来怀孕，这个集团内部有十几个女人，南方北方的都有，高矮胖瘦屁股大的长得好的年轻的各种都有，可以供多种眼光爱好的家庭进行选择，这个眼缘费用一万到三万，可以匀出去一个月时间和男士培养一下感情，出去旅游啊，融入家庭让对方看一下自身素质和生活习惯啊，毕竟人家有钱有势生不出孩子的要求挺高，希望孕育孩子的母亲可以干净利落，没什么疾病，乐观积极，聪明伶俐，都比较迷信这个基因问题。根据代孕女性的综合条件决定价钱，代孕一个男孩在八到二十万不等，这还是底薪，如果孩子长得好看白胖壮实，还要求支付奖金，如果是女孩呢，在五到十五万不等，双胞胎的话翻倍。”

我去，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么代孕的。

“这犯法吧？我记得在国内代孕可算触犯法律了。”

“是，反正这种事呢，没有明确规定一定行刑，就像很多成年奶妈，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保守派认为是一种色情娱乐，挺大的男人了，捧着奶妈胸口吃奶，美其名曰是降低压力美白养颜，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你养个屁啊！开放派就觉得这无所谓，婴儿生出来的天性就是吃奶，啥都不懂也会嘬，而那时候我们太小，不清楚那样的感觉，现在成熟了，有钱了，想回味一下母亲的味道，找寻童真，无可厚非，这个代孕就类似这样的事，每个人认知不同，咱们法律相关人士也进行过探讨，那些某一方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妻，本身感情深厚，或者建立在利益婚姻之上，不可能选择离婚，但又渴望有个孩子维系家庭和婚姻，选择代孕是非常好的途径，稳健而且妥帖，花点钱来个自己的孩子，以男人基因为主，女方也不好说什么，用这种可能代替离婚致使社会不稳定，是一件好事，而有的人认为，这会引发三个人的矛盾婚姻，毕竟女人的母性是与生俱来的，很多代孕母亲都割舍不掉孩子，会在之后偷偷去看，而且很容易和男性雇主发生感情纠葛，致使婚姻破碎加剧，所以这个无法定论，凡是不能统一口径的，都不可能在法律内有特别明确的典范。只是说，代孕是一项犯罪情况。也有标注要求视情节严重与否判处几年到几年，可是大部分人都没有管。警察也不会神经病到走在大街上看一个孕妇就过去问人家，你是代孕啊还是自己的？那不找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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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想象了一下浩然正气的警察满大家抓孕妇的场景，好下流啊，赶上包头了。

“你接的这个案子，是为谁辩护？”

“不是辩护，是让我进行深入探访，这是市局给我安排的，上级说你虽然是编外警察，应该找你做这件事，可你在上海这边很多人认识，也太眨眼了，所以派我做，你给我进行一下协助，这种事不能让记者插手，消息泄露出去会造成社会轰动和一些吃饱了撑的文人微博大神口诛笔伐，所以要暗中进行，让我化妆成找代孕的妻子不能生育的雇主，进入内部进行近距离的曝光，然后直接当证据警方介入抓捕肃清。代孕是单独一个个体，那无伤大雅，但如果她们围拢成为一个群体，力量就不容小觑，很有可能造成道德伦理的堵塞。扩大舆论压力，给警方带来无穷后患，这种事还是要及时处理肃清，降低危害。”

太不公平了吧，我接个离婚案子，对方还是官家，这种案子夫妻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头破血流翻脸无情，从头到尾面对这样两个人真是特别无聊，虽然钱也会多，但很多时候，在我得到了名利后，我还是更注重本身接这个案子的发展以及我的心情，实在不痛快，包头不言不语的接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活儿，还当雇主去，这摸一把瞧一眼的，艳福不浅啊。不给钱也干呀。

“给你钱吗？”

包头喝了口随身携带的脉动，“给吧，按照编外刑警的月薪，三四千，但钱不重要，重要是这个案子是上级信任，把名气打出去，我还愁日后没傻子上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