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总之,在听乔伊岑哭诉过程中,我那堆酒在肚子里也发生了氧化等等化学反应,我也开始意识不清非常混沌,就是传说中的喝断片了。
最后离开酒吧的过程,我是完全不记得,就像选择性失忆一样神奇。
我只依稀记得我躺在床上,脑袋被床头硬梆梆的木头弹了一下,很疼,可不但没清醒反而更迷糊了,旁边的位置塌陷,有一双手在我身体上来回摩挲,毫无章法,完全是瞎摸,但是仍然能激起我心底潜藏的悸动和欲火。
之后…我就不记得了,非要想就会觉得头痛欲裂。
我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浑身都酸软无力,头顶天花板被窗外透过纱帘的阳光照射得有些闪烁,我觉得眼睛不舒服,又非常迅速的闭上了。
这样日子过得毫无乐趣,每天工作就是吃喝睡,第一次感觉到有一个家,里面有老婆孩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可惜,我漂泊半生风月清欢,上帝要我为此付出代价来赎罪,老婆怀着孩子不肯让我知道,最煎熬时期都不告诉我,想必苏紫根本没想要让我知道她们存在。
那可是我的骨肉,我磨蹭了半天才搞出来的子子孙孙,就这么散落凡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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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你每一次做恶事将来都会有恶人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早晚而已。
苏紫是恶人吗,我对她那么有求必应,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连最起码的男人尊严都没有了,换回来的还是欺骗和逃离。
是我背叛了太多女人,才会在人生最渴望安定的关头遭人背叛。
我闭着眼用手去拉被子,忽然不经意摸到了一个特别温柔光滑细腻的东西,像是人皮,手感好到让我爱不释手,酒喝得太多,凌晨还在酒吧,这才睡了几个小时,那种宿醉感仍旧没有散去,我觉得身上特别热,想睡觉,可又想发泄,不知道想发泄什么,说不出来,但就是急于找个突破口让自己舒服。
身上衣服谁给脱得不知道,皮带怎么解开的不清楚,关键…我猛地一惊,下面好凉啊,靠我内裤呢?我平时睡觉没有脱掉内裤裸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