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转过身来抓住英子的肩头,恨声道:“英子,总有一天我会让岩井为此付出代价的!”
“凌君,真的不是他。”
“那是谁?铃木善信还是你们的天皇?”看到英子不愿跟自己说实话,凌风有点生气。
“对不起,凌君,求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看着逆来顺受,温顺到了极致的英子,再想到在南京大屠杀的那些禽兽不如的鬼子兵,凌风怎么也想不通,小日本男女之间的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英子越是不停地自责,凌风就越对道貌岸然的岩井英一感到痛恨无比。
“好,既然不是他,既然都是你的错,那你给我滚出去,我真讨厌犯错的女人!”凌风伸手猛地把英子推开。
英子一听吓得浑身哆嗦起来,再次扑到凌风的肩头,哭道:“对不起,凌君,和你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犯错的。我保证......呜,凌君,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之身,从未妄想成为你明媒正娶的太太,你就让我留下给你当佣人,白天为你洗衣做饭,晚上陪你消解寂寞,什么事我都可以干......”
她越说得可怜,凌风就越感到心痛,他猛地从床上起身,使得英子一下子扑空趴在了床上。
“你说,究竟是谁干的?”
英子无奈,只得把岩井英一打电话,让她到派遣军招待所去陪冈村的事说了一遍。
“凌君,”英子说道:“那个冈村也是个变态狂,除了鞭打我之外,并没有干其他,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喜欢聆听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呜......”
凌风一听,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他觉得岩井英一简直就是衣冠禽兽,自己霸占英子逼走铃木善信不说,除了给自己拉皮条外,还让英子不断地为其他同僚提供宣泄服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别说郝倩倩再三提醒,就算她什么也没说,凌风也决定尽快把岩井夫人搞定,一定要把一顶铁制的绿帽子,死死扣在岩井英一的头顶上。
凌风十分怜惜地把英子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从今天起,你就呆在我这里,如果......”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止了。
英子抬眼看了他一下:“怎么了,凌君?”
凌风忽然想起了车夫给他的那张字条,他一直没弄明白那人为什么要自己去杀冈村,听到英子这么一说后,凌风忽然想到,难道那个车夫是铃木善信?
凌风再次极力回想车夫的样子,发现他越来越想铃木善信。
在凌风看来,为了让自己保护英子,甚至希望自己杀了岩井英一,帮助他摆脱困境,铃木善信很有可能会送一张床和那盆鲜花,暗示他允许自己与英子生活在一起。
看到自己与龙可云接头后,一直对自己身份抱有怀疑的他,很有可能以为龙可云是军统的人,所以绑架了他。而自己把贾秀丽带回家后,也只有铃木善信会在鲜花上浇点水,提醒自己不要到处沾花惹草,带走贾秀丽算是给自己一个警告和威胁。
现在龙可云和贾秀丽都在他手上,下午又发现英子被迫到派遣军招待所去陪冈村,在知道自己不可能杀了岩井英一的情况下,他以龙、贾两人的性命相要挟,逼迫自己去杀了冈村。
凌风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他问道:“英子,你这两天发现什么异样情况了吗?”
英子不解地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你是不是有种感觉,铃木善信还没离开上海?”
英子摇了摇头,但又不敢肯定地说道:“不过这两天,我一直发现好像有双眼睛,总在暗处盯着我,不过我不敢肯定那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
凌风几乎完全可以肯定,铃木善信肯定没有离开上海,而自己现在所面临的一切危机,肯定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英子,”凌风问道:“你是否知道,铃木善信有没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落脚点,比如......”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