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还发现自己前世修习的只不过是一些外门功夫,虽然招数上精妙异常,但对力量上的追求却始终无法让自己满意。而穿越到这个时空后,知道和大贤金庸先生说的一样,那种玄而又玄的内功的确是真实存在的,练到了高深之处,摘叶伤人,缩地成寸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后世读《倚天屠龙记》的时候,张翠山就曾被金庸迷们誉为一代武学奇才,只是早亡,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实力,又提前被“罚”下场了。如果做一种假设,假设张翠山不挥剑自尽的话,得张三丰这个旷世高人、武学宗师十年指点的话,那成就怕是连他神功大成的儿子也比不上罢!
既然自己穿到了这个世界里取代了张翠山,就为他正个名和完成他的真正使命吧!“张翠山”心下计较了一番后忖道。
现在距离倚天的故事还有至少十年的准备时间,那么这十年内可得多捞些资本,为日后“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人膝”的理想生活打下厚实的根基才行。
练好武功自然是第一要务。倚天里最出采的武功莫过于恩师自创的‘太极功’;昆仑山腹中的‘九阳神功’;倚天剑里的‘九阴真经’和‘降龙十八掌’以及明教的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了。
原著中“自己”的儿子就是练成了其中的几大神功而威震当世,被誉为‘第一高手’,当然,张三丰除外。说到这里,不得不重点说一说张三丰的武学修为。
金庸先生曾讲,张三丰是位修为震古铄今的武学大宗师,在对他对小说宗师级人物的评价中,似乎只有张三丰一个得此殊荣。
张三丰一身修为高绝,却也隐含着他一生洒脱自如,万事不萤于怀,并且开创了一套流传千古的神功——太极。太极讲究是以慢打快,后发制人,乃是一项包罗万象的绝世神功。在创太极之前,张三丰本身的功力就已经是在当时难逢敌手,但仍孜孜不倦潜心钻研潜心苦修,每年都闭关数月,终于在百岁之后创出了流传千古的太极。至此,张三丰彻底摆脱了昔年少林寺谣传的“少林弃徒”的流言菲语,盖因太极一功讲求浑圆如意,以意驭力,以慢打快,以弱胜强,后发制人,打破传统武学以快、猛、准、狠的藩篱,开创了一片新的武学天地。由此可见,金庸的评价对于张三丰,绝非是有意渲染,确实是实至名归。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张翠山对张三丰都是极为佩服甚至是有点崇拜的,前世的自己就曾练过几年陈氏太极和杨氏太极,随着穿越过来的记忆,在这个倚天的世界里张翠山关于太极的了解,绝不比这个时期的张三丰少,但出于对这位武学大宗师的崇拜,以及作为弟子对恩师的尊重,张翠山还是想亲身经历一下太极是如何孕育和成长的过程。
有了前世的超前意识和军旅生涯中无数次生死搏斗的经历,张翠山有信心在未来的几年里改变原著中“前任”的命运,并在倚天的世界里绽放出异彩,也算是对自己夺舍所做的补偿,稍减心中的遗憾。
温习了一遍尚未达到小成境界的先天无极功,才发现这门内功心法极为博大精深,练到高深境界后,只怕不在那九阳神功之下。
时间在不经意中悄悄流逝,先天无极功功行一个周天后,张翠山精神更加饱满,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虽然没练过暗器之类的功夫,但在荒郊野外,打个免子之类的没多大技术含量的功夫还是有的,一番辛苦,猎了只野兔,架上篝火烤熟,味道也还算鲜美。有了力气,张翠山信步朝着武当山的方向行去。
当时虽然是战乱不止,但作为元朝都城的大都还是比较繁华的,毕竟是天子脚下,到处皆是重兵把守。然张翠山此时只不过是个孩童,是以并未遭到蒙古军的盘查,至此顺利地出了大都。
一路上也四下打听路途,另一方面也不敢耽误了修炼自身的功夫。作为一个江湖中人,武功的强弱可是保命的根本,试想一个武林人士,如果连自保都做不到,何谈其它。张翠山深深了解这一点,于是乎白天赶路,晚上行功,一路上的一番练习,功力竟又有所长进。
这一日,行到了开封一带。张翠山也逐渐习惯了用古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对饱受战乱之苦的生活在最底层的农民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之感,只恨自己年幼不能执三尺青锋战场杀敌。而反元的各势力之间又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的领导,根本无法形成一块铁板,所以虽然各地起义不断,但又很快地被朝廷的势力残酷镇压。
他知道,十数年之后的红巾军和黑水军还没有发展成型,不足以推翻元人的统治。本来对逐鹿天下没有什么欲望的张翠山,此刻竟有了些许的忧国忧民之心。他年纪糼小,每日里只是赶路,顾及师训,不肯行那梁上君子的勾当,一身行头已颇为寒酸,有好心人见他可怜,往往舍予以粥米,对此张翠山哭笑不得。自己来到倚天的世界是要拯救万民于危难之中的,孰不料倒先被人救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