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谁在侮辱谁,你应该很清楚。”丁夔意思再明白不过。他这样一个毫不相识之人都觉得暨景做得有违常理,难道他自己会不明白。
“你那个徒儿好像也跟着你三四年了吧,没想到你如此绝情,连她的生死都不顾。”
暨景这次求助于丁夔,充分说明暨景还是紧张那位姑娘的,但他做出来的行为却让丁夔看不过去,尤其是处处迁就炜儿。
暨景冷笑,看向丁夔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
“看来丁师爷把的来历是查得一清二楚了。”
看着丁夔斯文俊意的脸,暨景清楚他的确有这样的能耐,但也明白有些东西经过岁月他很难追查了。
“彼此彼此。”丁夔没有要隐瞒什么,反而给了肯定的答复。“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前辈亲自说明。”
丁夔扬起嘴角,不是不相信探子的回报,但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需要本人亲自说个清楚。
暨景笑而不语,听这说法,他应该查到了什么,却不确定真实性。
“不过无论你是谁,又有那些说辞,我只想告诉你……”丁夔走上前,拉近于暨景的距离。
“别以为老一套的总比新的要好,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个成语叫推陈出新。陈旧的东西是一定要换的,没有人喜欢追溯过去的做法,更别说什么追随。”
丁夔话中有话。
“而用久的方法是一定会被新事物打败的。”
丁夔的一席话,分明就是在下战书,而这无声的战役似乎此时才真正开始。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不然……后果自负。”丁夔说完就离开了,那似乎是警告,但也是忠告,因为丁夔说得出做得到。
暨景看着丁夔离开的身影,心中感慨却只能叹气。只要丁夔把解药给小白吃下,他要说什么都无妨,只是现在她真的无法抽身看看小白的状况。
她没什么事吧,只要等到事情结束,也许很快就能离开,也许。
……
华白凝好转的速度很快,完全看不出来有中毒的后遗症,连大夫也很惊讶,却没有几个会说自己的医术不精,只能归功于奇迹。
几天来,暨景都没有回来,华白凝也没问起,也不知要从那里找寻他。
这样的华白凝是被动的,但也是华白凝自己造成的,因为她从来不敢去干涉暨景。不敢问他的去处,不敢问他的境况,连开口说爱,也无法做到。
以前以为两人是师徒关系,从没想过要越界。但现在才现,原来不越界也许师父就永远只是师父,而师父有可能找一个师母回来,而她呢?她这个徒儿是不是要识相地离开,或者……让出空间让两人相处?
不,华白凝很确定自己不愿意,而那感觉来自于埋藏于心底的感觉。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上师父了,可惜着感情来得太迟了。
自从那位女子出现,师父就不再关注我了,也不再常常在我的身边,相反的反而住在她的府上,而我这个徒儿却被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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