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袋子的绳子，袋子里面的东西刷地一声都跑出来了，袋子瘪了，但逃出来的烟雾却没有半丝的生路。哀嚎一声，烟雾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两把声音消失了一阵子，不再讨论刚刚的事情，似乎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似得。

声音消失了，但随之出现的却是两位驼背的老妇人。两人几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影子一般，难以分辨。

“今日的，怎么好像少了什么。”

左手边的妇人挑剔着，香芹能猜到这位定是挑剔多多的恶婆婆，那么另一边的自然是善奶奶了。

“姐姐你就别挑剔了，要不是有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果然，另一位就是善奶奶，就算容貌一样，但她却会为香芹说话，不像恶婆婆，处处刁难。

哼了一声，恶婆婆可不觉得香芹做的都是为了她们。

“可别忘了，她能再回到人间是谁的功劳，要是没了我们她可还等着轮回呢！”恶婆婆恶声恶气地说着，还一脸的嫌弃，后悔救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人。

善奶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因为她也察觉得到今天拿到的似乎真的少了些什么。

“还有，我们都不同意那个女子住在这里，要不是你求情，我们可不会同意，你可知道多了她，我们多不方便！”

见善奶奶没说话恶婆婆继续说道，而且这一次说的就是华白凝。

“我说过，我会给你们你们想要的，但请你不要动她。”香芹冷冷地说着，脸上没有以往活泼腼腆的表情了，现在的她警觉与仇恨已经把她拉近了冰冷的湖水里了，就算不能呼吸她也会把害她的人全都拉近水里面。

“我们可是很挑嘴的。”恶婆婆对此不以为然，还冷嘲热讽，语气有多嫌恶就有多厌恶。

而对于她的一脸恶相，善奶奶这是笑嘻嘻的，对于此事她也有她的见解。

“孩子啊，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个女娃呀，我们可承受不起。”

对于恶婆婆的支吾其词，不打算把事情告诉香芹，善奶奶可是要把这消息告诉香芹知道的。

香芹不明所以，为什么她会这样说。

“那女娃可是一身阴寒，身上的味道就像腐烂的尸体一样，只是她跟你都没察觉而已，如果奶奶没猜错，她早就应该踏入棺材了。”

香芹讶异，就算她明白两个妇人可不是一般的鬼魂，但华白凝不是好好一个人活在世间吗，怎么会有腐尸的味道？

“孩子你可别不相信奶奶的话，她这一身的气息不对，不像人，也不像妖，世间道术无奇不有，而且她曾经去过林夕山，想必事情不简单。”

善奶奶说着，但其实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香芹知道世间的确无奇不有，就像她这个小鬼都能还阳，就像这两个妇人需要贪念来维持寿命。可是华白凝她真的……

“她的魂魄我们可不敢吃，她居然死了也投胎不了，想必她可是个异类怪胎。”恶婆婆不留情面地数落，对于那个女娃只感到厌恶，都不知道会不会带来什么厄运。

回想华白凝说的经历，香芹并不觉得华白凝会说谎，但这两个妇人也不是普通人，他们在地府多年自然会知道许多事情，而且她们没必要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