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白凝缓缓走上前，现在离女子的距离更近了，也能清楚地嗅闻到那血腥的味道。

“你……不后悔？”沙哑的声音，让华白凝就像一个苍老的老人，但女子不怕。可华白凝自己却感到了害怕，这样的自己很陌生，连一丝理智都没有了。

女子点点头，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华白凝心中狂跳，这样的感觉不好受，就算是别人要求她这样做的，心里还是不安，这样的她真的很可怕。

蹲下身，披散的白随风飘动，露出了华白凝迷茫却透出寒光的眸子。一个迅速的动作，就让女子感受着最后一丝的痛楚，而这而已是她在这世上最后一个感觉。

鲜血缓缓流出，染红了女子的衣裳，也染红了华白凝的白。

这一刻，是不是就注定了事情无法挽回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做，不但自己会死，而那女子也会痛苦。转念一想，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吧？

饮着还是温热的血液，华白凝闭上眼品尝着，当心绪一点点回笼时，华白凝才知道生了什么。双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

天亮了，新的一日，也是街道再度热闹起来的时候。

热闹的街道纷纷扰扰，吆喝声讨价声不绝于耳，完全不同于晚上的阴森，也没有那一幕幕可怕的影像。

……

街道上，已经干干净净的了，没有血迹，也没有尸体，一切都想没有生过一样。

小巷里面，走出一个人影。

来人静静地站在，眸子看向街道上的一个角落，哪里人来人往的，没有人意识到哪里曾经生过什么事情。当然那时候生的，就只有她记得了。

华白凝讶异那里的干净，心慌之余，却也感到安心。她本来以为，天一亮事情就会被现的，没想到事情并没有如她想象的生。

心中松了口气，但也有深深的自责。

举步离开此地，一头的黑在阳光下变得更加柔顺了，而华白凝一身的狼狈也不见了，只要她走进大街上，根本没有人觉她的不同，更别说会知道她心底的秘密了。

来到叶香芹的宅子前，华白凝还有些犹豫，一夜不归，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察觉什么，希望他们一切都不知道。

推开门，院子里面没有人，但是华白凝不会忘记这屋子里面还有两只鬼魂在，所以不敢耽搁，她几个箭步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虽然知道着没有什么用，就算她躲到哪里，她们都会知道的，但没办法，唯有这里才能让她静一静。

“白凝，你去哪里了？”

果然，华白凝被唤住了，华白凝知道那是谁，也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快察觉到她的归来，甚至是知道她一夜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