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见这对师徒又没正形了,阎立本连忙尴尬的干咳两声。随即他又问赵云泽:“赵兄,用这蒸白酒的法子,就能提纯硫磺吗?”
赵云泽点头道:“硫磺遇热即化,再加热便能蒸发,遇冷又化作水状,继而凝结。用这个法子,便可得到较为纯净的硫磺了。只是,提纯硫磺时不要加水,直接用干锅加热,火势也要控制住,免得不等硫磺溶化,就直接燃烧起来了。另外,提纯硫磺用的管子,也要粗一些。硫磺粘稠,不像白酒这般容易滴落。”
阎立本点了点头,道:“有了赵兄提供的思路,我带人多试几次,总能寻摸出最佳方法。”
“那一切就交给阎兄了。”赵云泽说道。
程处默在赵云泽和阎立本说话的时间里,不停的小口喝着那碗酒。很快,那半碗酒就全进了他的肚子。
酒意上头,程处默的舌头也有些大了。“师父,这蒸出的白酒,您打算怎么处理啊?”
赵云泽看了看程处默那已经如红布一般的脸膛,没好气道:“怎么处理?全灌到你肚子里,醉死你个兔崽子!”
“嘿嘿,师父这是说气话呢。”程处默倒不傻,“我知道错了。以后,白天我绝对不喝酒。”
“算你还有点数。”赵云泽说道。
程处默又道:“师父,你不会是想蒸酒来卖吧?”
“不卖?难道全便宜你们不成?!”
“那……那还是跟我家一起开家酒坊吧。”程处默很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觉悟。“这酒味道浓烈,咱们关中这边的人本就好酒,拿来卖,一定能赚不少钱。”
赵云泽想了想,跟程咬金合作开酒坊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一来,两家已经有家具厂的合作项目了;二来,程咬金这家伙鬼精鬼精的,唐初历史上那么多次政治动荡,老程啥事都没有,趋吉避凶的本事不是一般的高。而且,这家伙身体也好,传言他是过百岁高龄才去那边报道的。跟他合作,起码不担心生意会受到**影响,或者是老程一下嗝屁生意就没法继续做了的风险。
而且,有程咬金这棵“官场不老松”罩着,生意做起来也能顺风顺水。
“嗯,等我琢磨琢磨再说吧。”赵云泽含糊道。
阎立本这时也凑趣道:“赵兄,你若是开酒坊的话,我们阎家也参上一股如何?”
“阎兄对做生意赚钱也感兴趣?”赵云泽诧异道。
阎立本不好意思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正当途径得来的钱,谁也不会嫌多呀。”
赵云泽点点头,道:“那就等我跟程公爷商量一下再说吧。要是真开酒坊的话,少不了阎兄的份子。”
“阎某先谢过赵兄了。”阎立本朝赵云泽拱了拱手。
程处默见赵云泽把阎立本也拉了进来,连忙道:“幸亏今天别人没来,要不然,那酒坊的份子还不知道要分成多少份呢!”
赵云泽没好气道:“跟你爹一样贪财!有钱大家一起赚不好吗?依着我的想法,干脆把酒坊的股份全分下去,让武库别署的兄弟们每人都占一点。”
“千万别!”程处默赶紧阻止赵云泽这个想法。
阎立本一笑,道:“处默不用紧张,你师父是说笑的。做生意不比别的,哪能雨露均沾呢!”
赵云泽诧异的盯着阎立本看,心道:原来阎立本这位大艺术家也是财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