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大厅里为了这瓶“换骨戮”吵了好久,马骓打死也不肯董其川喝一口,董其川差点气个半死。,
“这是老子祖师爷喝过的东西,凭什么我当代门主不能喝”董其川拉着马骓的袖子,大怒。
面对董其川的怒气,马骓却是不以为然,坐定身子,神秘一笑,笑道:董兄,这“换骨戮”的第一口,不是给你的。”
董其川瞪着眼,冷笑道:“这酒是给上官保,老子知道,可让我喝一口都不行”
“非也,非也,喝一口可以,但是这第一口却不是你董其川喔”
“那第一口是给谁”
就在这时,何冲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朗声道:“董先生何必着急还有人没到呢”
董其川一听这话,瞬间就不吵了,没好气的往椅子上有一坐,埋怨道:“段少晨怎么还没到,出车祸啦”
段少晨我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如果猜的不错,应该也是十殿阎罗其中的一个,不知道排第几,又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马骓看着窗外,神色有一分凄凉,有一分落寞,喃喃自语道:“快二十年没见了,这次不知道段爷又会给我们何种惊喜啊”
魏伯羊,摸了把脸上的伤痕,冷冷道:“段兄失踪近十五年,听说已经出国了。”
“不错,我坐牢前去见过他,他跟我说,他的孙女即将出世,不想把孙女留在国内,更不想这孩子惹上江湖纷争,所以他带着一家几口移民去了英国,哎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回来了也不跟老朋友打个招呼,太不像话了。”董其川虽然这样说,可眼中并没有恼火,反而隐隐有些佩服的意思。
我对这个段少晨更好奇了,光凭他们的对话,我就知道这人一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甚至觉得这人过来时一定会震撼全场
李封睡了一上午,这时也醒了过来,一夜宿醉让李封头痛欲裂,本来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李长乐,走出房门时,看起来有些潦倒,看来他还没从失望与心碎中走出来。
“长乐,你师傅,水先生呢”马骓看到李封站了起来,虽然李封在十殿阎罗中与高正阳一样同属晚辈,比其他人起码相差三十几岁,但是他在四十岁不到就能名扬天下,不是偶然,全凭实力。这一点我在大凤凰已经领教过了,能与高正阳打的平分秋色,这种人谁还敢小瞧
李封看到马骓,顿时大喜,叫道:“马先生,好久不见了。”说着眼神瞬间一暗,苦笑道:“贵客来**,本应该让你们到我大凤凰楼一聚,可现在的大凤凰楼已经灰飞烟灭了惭愧惭愧”
马骓听后也是一叹,拍了拍李封的肩膀安慰道:“长乐英雄气概,小小凤凰楼何足道哉”
李封眼泪刷刷直流,朝着在场的人深深一拜,垂泪道:“诸位前辈,晚辈误信小人,实在是实在是愧对天下啊”
“哼,只怪秦七藏的太深,这不怪你”一个声音从一个角落处传来。
众人一见,原来高正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了。
我立马站起来,跑过去扶住阿就,关切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高正阳摆手道:“一点小伤而已,还要不了我的命。”
我看着他胸口那两个显眼的血口子,还有浑身上下的刀伤,由衷佩服他,以前我被搞成这样,不治个一个月根本爬不起来,没想到只是一夜,高正阳就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