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林德天布置好四个大汉后离开了客房,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清木突然发问:“我们这样直接去找那个前台小姐,他要是不承认并且报警,我们也许会有**烦。”
“不怕,看姐的。”林德天自信满满。
半夜三更,现在前台值班的两个妹子并不是晚上接待清木二人那个兰兰,可林德天还是出现在前台。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尽管已经夜里两点多钟,可前台值班的妹子依旧很敬业,看到客人过来,里面站起来恭敬地问道。
“噢,是这样,今天晚上大概10点多,我来办理开房手续的时候,你们前台那个姑娘递给我房卡的时候似乎把手上挂的钥匙掉进我的口袋了,刚才我才发现,看上去像屋门钥匙之类的,我想她会着急,你看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她,或者把钥匙交给她。”
“这个,已经很晚了,我们有酒店统一分配的宿舍,我想兰兰她应该已经进去了,不然早就回来找了,不过还是谢谢您,要不然您把钥匙先给我,我明天交班的时候再给她,您看可以吗?”
“好的,那辛苦你了。”
“没关系,我们应该做的。”
离开了前台,清木像林德≠≯,天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用毒高手,把撒过凝香粉的假钥匙给她,无论在哪我们都能根据气味追踪到。”
“切,也不看我是谁。”林德天被清木称赞,觉得很得意。
“得天独厚嘛。”清木贱贱地接了一句。
“滚,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安排,前辈?”
清木胸有成竹,“好办,回去睡觉,顺便照顾照顾那四个笨蛋,明天晚上我们开始狩猎。”
“便宜他们了。”
两个人回到客房,打开房门,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伴随着几个人痛苦得哼哼声。
俩人相视一笑,走了进去,四个大汉冻得全身发抖,脸色发紫,牙关不断相互敲击着,几个人不停擤着鼻涕,可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更有一人满眼泪汪汪,看见两个人进来,委屈,激动得像是看见主人回家的小狗。
“看你们冻得可怜,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还有什么同伙,一次性给我说清楚,要是有假话,我把你们泡冰水里三天三夜!”
清木声色并厉地警告四人,拿出了第一大汉嘴里浸得湿透了的毛巾。
“一个个说,要是后面有人发现前面人说的假话,提出来,前面的人泡冰水。”
林德天冰冷的补充。
“大哥大姐,阿嚏!我…我..我说,我说,我..我..们…阿嚏!…”
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冻了太久,这哥们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清木两人笑吟吟地看着他,又过了一会儿,这大汉才断断续续地交代道:
“我们一共有9个人不算兰兰,轮流出来踩点,干事,我们中的老大那可是黑豹子的徒弟,附近无人不知,无人不..阿嚏!两位,你们要是放了我们,我保证我老大不会计较,说不定还可以交个朋友。”
这大汉刚开始说话还有些颤抖,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隐隐有威胁的意思了。
“呯”,清木对这种人没有一点耐心,直接一掌打晕,毛巾堵上嘴巴,拎起来就扔进了厕所。
“你说。”清木拿出另一人嘴里的毛巾。
“我#¥%....”.
“呯”又一个人飞进了厕所。
“你说!”清木的声音不自觉得提高了,怒火值蹭蹭地涨。
第三个人明显有些害怕清木的粗暴手段,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这个团伙是新组建的,除了他们老大黑猫,别的都是些混混儿,流氓,他们老大是这附近著名社团老子会的二把手黑豹子的徒弟,最近想要脱离师傅单干,才出来拉了这一帮人想捞几笔钱发展壮大。
结果没想到第一次出手没挑对人,遇见了清木这俩活祖宗,那边黑猫还等着他们消息呢。
“那个兰兰呢?什么身份?”
“那个是我们老大找来的人,估计也就是个以前的马子。”
“你们几个完事怎么联系黑猫?”清木又问道。
“明天中午1点半,我们在酒店后面的12号小巷交接。”
“很好,兄弟你叫啥?”请问问第三个大汉。
哥们很自豪地回答:“林豪。”
“恩,林豪你坦白地很好,继续呆着吧。”清木堵上他的嘴,放在一边。
“最后一个,你有啥补充没有?”
“林豪我!#¥...”
“呯”
真是晦气,清木叹气,并且把最后一个人扔进厕所。
林豪躺在门厅冰凉的地板上,看着无比粗暴的清木和正在准备冰水的林德天,觉得自己的选择很明智。
“好啦,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去做点正事,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