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慢慢走了过去,不卑不亢的道,“几位先生,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杨基佬?你们跟着海军从北方来到这里真是辛苦,不过有一我必须提醒你们。我们南方人虽然是蓄奴的,但我们自己的奴隶只有我们自己才能骂,你们没有这个资格……”
“家伙你什么!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吧……”一个水兵推了谢菲尔德一下,充分显示了这个时代美国士兵狗屎一样的素质,要不是墨西哥军队素质更差,这场战争真的很难。
被推了一下的谢菲尔德不痛不痒转头对着面包店主问道,“下一炉的面包还有多长时间?”荣辱不惊的样子又让几个北方水兵一阵嘲笑,被杨基佬嘲笑的场景连面包店主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道,“还有十几分钟……”
“谢谢,你们家的生意不错!”谢菲尔德领着马丁退出去十几米到了一个角落,淡淡的吩咐道,“这里距离黑人自由民待工的地方有多远?马上把那些人给我叫来,奴隶翻身做主人的时候到了,别我没给你们机会……”
这个时代所谓的黑人自由民,做的事情其实和种植园的奴隶差不多。都是从事着最底层的劳动,最苦最累的重体力劳动换取着他们生存下去的机会。
站街的黑人自由民像是货物一样,等待着工作的机会!就和从事皮肉行业的女人差不多,在新奥尔良城中,也有十几个这样黑人集中等待工作的地方,谢菲尔德希望最近的一个不要距离自己太远。
摆手让马丁下去办事,谢菲尔德找了一个台阶坐了下来,据此不远的几个水兵在等待面包的同时,时不时的回头对谢菲尔德指指,不过这一切都被他无视。
“愚蠢的人类啊,区区几个志愿兵!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谢菲尔德施施然的拿出一根雪茄,蹲在台阶上吞云吐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几个水兵。
一根雪茄还抽不到一半,马丁从街角跑了出来,身后是将近二十个身体健壮的黑人,这些黑人一看就是一直跑过来的,**的上半身汗水流淌,就像是在身上抹了一层油脂一样。
马丁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谢菲尔德的身边,穿着粗气的道,“主人,这些人都要过来帮忙!”
“看来今天用工的地方不多啊,还有这么多镇的居民没有找打工作!”谢菲尔德转头看了一眼几个错愕的水兵,抬起手指着几个水兵道,“不要紧,给我揍他们!今天你们带着家人去种植园,今天种植园管饭……”
谢菲尔德的话刚刚落下,二十几个黑壮汉一声大叫冲了过去把几个水兵为了起来,一个回合之后几个水兵全部被打倒在地,平均每个水兵被四五个黑人拳打脚踢,“嗯?就像是在咖啡中滴入了一滴牛奶,对,真是个好比喻!”听着拳拳入肉的击打声,同时伴随着几个水兵的威胁,谢菲尔德觉得今天的过得真是很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