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次,真亏你失败了那么多次还能继续啊,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抖M啊。”秦缀玉看着不顾仪态趟在地上的正言,秦缀玉一头黑线地问道,这个兄贵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跟这些假人搞基,打了整整两天都没有停。而且还全战全败,然后再战再败,不过进步还是有的,从最初的3秒撑不过到现在平均能撑个十几秒的程度。
“少废话,你这个假货。”正言蹒跚地坐起来看向消失了两天的秦缀玉,透过他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灵能感应,他能感觉到眼前的家伙就是他的部下没错,不过看她那一副典型的北欧美人配上那一身虽然简练但却依旧添上了各种繁丽的装饰的西服,不知情的准以为两人的上下级关系是反过来的。
事实上秦缀玉这个模样的身份正是正言好不容易基本掌控(仅指人类势力)异型世界的银河女王,这两天正言在拼命锻炼的时候,秦缀玉却单独跑回去异型世界去继续她的女王梦去了。正言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完全不给部下自由,甚至允许秦缀玉拿一个宇宙帝国当玩具,反正所谓女王也就是拿来忽悠大众的象征,军事势力依旧牢牢掌控在正言的部下手中,不怕他把那么庞大的帝国玩坏。
“真伤人啊。我可是好好地实践了各种间谍的技巧哦,顺便还帮你运营了一个帝国的说。”秦缀玉仇视男人,但挑逗男人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甚至是组成她人格的一部分,尤其是那些不擅长应付女人的男人,正言虽然已经无能了,但多少有点男子主义,私底下装装可怜基本可以让他在一些小事情上给她让步,哪怕他知道她在装。
“以银河为单位,一年不到的时间能干啥。”正言毫不客气地吐槽秦缀玉的报告,在旧世界中的历练是有效果没错,但再这么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浪费点数,已经变得过分安稳的世界即使身处高位都难有作为,何况正言真正迫切需要的是那种能够在任何绝境中都能生还下来的战士,而不是玩弄权术的高手。
“你那边也是没什么进展不是吗?话说你不是明明已经有了将他的攻击全部接下来的方法了吗?为什么还要特训啊?”说着秦缀玉搜了搜口袋,抓出一把东西抛向正言。
“太过依赖一个方案的话,啥时候被坑了也不知道。更何况,”正言随手将投砸物接住,那赫然是一串纯白的串珠,当中一半如同普通的珍珠散发出哑白色的光泽,另一半却闪耀着纯白的光辉。“这可不是能够特地为郑吒省下来的力量啊。”
把神圣串珠带回异型世界里去充能,这是正言允许秦缀玉跑回去异型世界度假的条件,原本在与郑吒的战斗中耗剩3成的能量经过百日才补充到一半的水平,可见这是多么珍贵的战略性资源,这几乎等同第二条命的道具,说实在不可能无限度地投入在内斗之中。
“明明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比试中消耗大半?”秦缀玉吊着一双死鱼眼说道,这个队长什么都好,就是表里不一,明明很小孩子气却**得不得了。
“那是为了试探郑吒的极限,是有必要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乃是基本能力,正言绝不承认他就是想要正面赢上那么一次。
“你不是说他根本没有极限的吗?”秦缀玉步步紧迫。
“嗯,如果能以同伴的死为养分,那么他的确可以无限制地突破极限,但那种情况也是应该极力回避的。尽管他根本不配做领导,但也没有理由因此放任其他人死去,探清他的极限有助于控制局面。”
“你有那么好心肠?”秦缀玉无语地对这个大骗子吐了个槽,不过再追问那就是嘴贱了,寄人篱下的刺客识趣地接受了正言的解释。“完了完了,明明是为了避开那群自寻死路的家伙才跳槽的,没想到跑来这里还是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啊。”
“嘛,别担心,乘下场恐怖片扩大我们的势力以后,其他人也该醒悟谁才是值得跟随的对象了。到时候,就由不得郑吒任性了。”如同任何一个幕后黑手一样给自己立旗后,正言话音一转,仿佛特地拔旗似的吐出了颇为消极的话“当然,这次恐怖片,我们也许会空手而归也说不定。”
“哈?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啊?烦死个人。话说你要求到底有多高啊?”听不出正言话里有话的秦缀玉还以为他在担心没有合格的新人。
“不是那个问题。算了,到时候再说吧。”穿越者总是难免会有秘密不吐不快的烦恼的,不过考虑到秦缀玉着实不是一个适合交心的对象,正言放弃了可有可无的预言,转而装神弄鬼地说了句有头无尾的话。
“切。故弄玄虚的家伙,东西我已经带到,你自便吧。”见正言完全无意与她认真交谈,秦缀玉只能做了个望天的姿势。
“呵呵,也好,明天就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初阵了,好好调整好状态吧。”正言的本性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格,不过为了凡事都掌握到主动权他特意塑造一个很苛刻的形象。人际关系本来就是依靠印象进行的,而第一印象尤为重要,正言虽然不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甚至他跟郑吒同样也是相当悠游寡断的类型,凡事都想先参考对方的想法。不过正因为深刻认识到这点,他才打算趁此机会重新开始,因为他过去那个老好人的性格,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的人很多。因为他的话总是意味着更多的投入,哪怕明知同样多的回报会随之而来也还是一样,到头来大家还是情愿跟着自己的任性。结果他如果不是在某人的权威之下说话,根本不会有人听,听了怎么反应就更加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