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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这该死的。”
上官明月甩下墨线就是一通破口大骂,脸上气的都变形了。
被这事我弄得一头雾水,连忙拉着上官明月让她消停点。
“你先别骂了,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回身看了我一眼,挫败的垂着脑袋。
“还能有谁,不都是天灵教那帮蠢蛋。真晦气,就这么被带走了。那陈桑来的时候就带着符咒,所以遇到危险天灵教的人还能将她收回去。”
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看来今晚又是白折腾了。
这满身的污血怪难受的,“明月,我们先回去吧。”
跟着上官明月一起回到宾馆后,我便赶着去浴室洗澡。
手上那个受伤的小伤口被洗的有些泛白,一直血流不止。
看着这个伤口也不大,我就没有太去在意,随便用个创可贴报上就去睡觉了。
这事没那么简单,与其在这里这样僵着,还不如养精蓄锐早作打算。
……
红色,到处都是鲜血般的红色。
满天的血红里,到处都是女子的惨笑声。
淅淅沥沥尖锐而悠长,听得令人头皮麻。
我的意识虽然在,可是我没办法醒过来,将我限制在梦里。
气氛非常的压抑,我感觉我连呼吸都困难。
这些鬼看起来有些道行,伸手不见五指的血海里里充斥着各种惊悚的声音。
睡梦中的我,就如同婴儿般脆弱,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你~是你想见我吗?哈哈哈……”
随着那声音越飘越近,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来到我面前,散乱的头遮住了整张脸。我不见她的长相,只是莫名觉得诡异。
“你是谁?你要干嘛?”忍不住问到,声音里的颤抖却宣告了我紧张的内心。
“来呀,快看看我呀。”
女子的音调细长尖利,听得十分刺耳。
只见眼前飘来一红衣女子,伸出惨白的手慢慢的撩起垂在前面的长。
一张白的青的脸露了出来,一边脸上全是刀疤不断往下滴着血。一只眼珠已经找不到了,另一只眼珠耷拉在眼眶的外面。
对着我着嘴,微微一笑,口中的舌头立马掉了出来垂在外,朝着我扑来。
“啊!”
一声尖叫之中,我清醒过来,当我醒来的时候床上那原本白色的床单,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大面积的鲜血洒在上面。
我内心不可遏制地一颤,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言惜,你怎么了,没事吧。”
身子被人大力的摇晃,我才缓过神来,转头对上,上官明月一张焦急的脸。
“明月,你看我的手。”
我举着血淋淋的手抬高给上官明月看,血顺着我手腕上留下来,伤口过了一夜了居然还没愈合。
她伸手拽过我的手指,凑近了查看。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整个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
“明月,我这是怎么了呀?”
我问她,她却没有回我,回身翻箱倒柜就是一通乱找。
看她那么急,我有些担心,想帮忙。
“你找什么呀,给我说说,我下来帮你找。”
“坐好,按住手别说话。”
一声大吼,我愣在了原点。【愛↑去△小↓說△網qu 】
她把整个包都倒过来了,最后找到一个小盒子,一脸兴奋的朝着我扑过来。
“言惜,你有救了。”
上官明月从盒子里面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符纸,摊开,然后让我把手伸过去。
符纸贴上去的瞬间,鲜血便不再流了。
“言惜,你中毒了,我这符纸只能保证你暂时不流血,不能保证你去毒。”
我中毒?
什么时候中的毒,我怎么不知道?
仔细回想昨晚的经过,我跟上官明月唯一的不同点就是我的血液与陈桑的血液有接触,难道陈桑的血有毒?
“明月,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毒吗?”
她对着我摇了摇头,一脸歉意。我有些失望,若是知道这个毒我还能去书本上找找,说不定我刘清风留给我的那个书本还能有解毒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