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斋这些天被陆然百般羞辱挑拨,心中憋屈愤懑到了极致,这下见了陆然,顿时眼眸发亮,战意昂扬,就等着将这家伙戳骨扬灰,以泄心中愤懑憋屈。
奇怪的是,他却是只见着陆然,而不见齐惊,疑惑道:“那个娘们儿呢?”
陆然没好气看着他,说道:“喂,御堂老狗,你这么问很奇怪耶,说得好像你打得过一样,难道你真的觉得凭我还打不死你?”
御堂斋皱着眉头,冷笑道:“疑兵之计?就算你身上伤势全好了又怎么样,你连先天武者都不是,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那是你觉得,在我看来,你这条老狗也就那样我,小爷打你就跟殴打小朋友般没有丝毫压力!”
他对着御堂斋勾了勾手指,说道:“有种你就来嘛,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成小饼饼?”
“找死……”御堂斋冷哼一声,陆然这般从容,他倒是有些不敢上了,没奈何,这么些天,他吃亏太多,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陆然无奈耸肩,叹声道:“妈拉个巴子,我说御堂斋呀,你丫怎么那么不中用?老子给你机会单挑你都不敢上,真是羞羞哟。”
说着还跟小孩子般做了个羞脸的动作,御堂斋被挑拨到了极致,加上确实没有感应到齐惊蛰的气息。
他感知强大,若齐惊蛰在百米之内,绝对逃不过他的感应也就是说齐惊蛰不在百米内。
百米距离,奔袭而来,就是先天武者,起码要五秒左右。
这个时间,足够他杀掉陆然。
想到这里,御堂斋不再犹豫,大喝一声,如鹤鸣九天,掐动法诀,天丛云剑化作一道紫电,劈向陆然!
这剑动如雷霆,与周围环境完美融合,牵动天地威能,倏忽之间,便到了陆然面前。
陆然眼瞳一缩,瞬间幻化出512道残影,“老鼠滚油锅”的九方步,接连踩了三下。
堪堪避过这一剑的锋芒。
“哼,你也就这点能耐。”
陆然这一下变化,早就在御堂斋算计之中,他喷出一口心血,浇灌在天丛云剑上面,天丛云剑顿时金光大盛,本来已经停滞的剑身,再次嗡鸣着,拦腰斩向陆然。
这一瞬变化太快,须弥之间,陆然甚至连气都回不过来,眼看就要被斩成两截。
陆然却没有再选择硬抗,脑袋一缩,转头就跑。
起先他表现得悍勇无匹,御堂斋还没将他会逃跑算计在心里,所以天丛云剑再次斩空。
眼看陆然就要跑远,御堂斋哪里给他机会,掐了个亲身咒法,身形如电,扑向陆然,将天丛云剑召回手中,又是一剑斩出。
剑芒纵横,铺天盖地。
而就在此时,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御堂斋和陆然脚下的土地,突然塌陷,两人一起跌入坑中。
而陆然腰上,却是缠着一根藤蔓,瞬间就把他倒提上去了。
这陷阱深达七八米,径窄壁陡,四周又打磨的极为光滑,御堂斋虽是道基真人,可毕竟不是元婴级别的大能,不会提着头发就能将自己提起来的神通,仓促之间,落下后哪能纵得上来?
正在此时,只听哗啦一声,陷阱某处的峭壁突然裂开了。
接近摄氏一百度的温泉水,疯狂得灌了进去,尽数压在御堂斋身上,御堂斋再怎么厉害,那也是在灵识上面。
肉身还是凡胎,被开水烫了,自然疼得受不了,嗷嗷大叫。
陷阱上面,负责放水的齐惊蛰哈哈大笑,叫道:姑奶奶我果然料事如神……”
陆然没好气翻了翻白眼,鄙视道:“大姐,咱说话能稍微正视一下现实么,这分明是我的主意……”
正在此时,就见地下一个沙堆渐渐高起,似有甚么物事要从底下涌出,登时醒悟:“这家伙倒是厉害,竟要从地下钻上来。”
他挥了挥手,跟齐惊蛰说道:“这位大姐,愣住干嘛,还不快上!”
齐惊蛰迷糊,问要我干嘛?
陆然翻白眼,说你还真是胸大就无脑呀,没玩过打地鼠游戏么,哪里出来打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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