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师姐,有陆小叔的消息没?”
有人在叫她,叶知秋走了出去,发现是关诗经跟齐凌峰两个人。
“暂时还没有,不过这家伙那么讨厌,应该不会死的吧。”
叶知秋说着,像是回答关诗经跟齐凌峰两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也觉得,陆小叔那么贱,谁能灭得了他呀?”关诗经正色道。
“关老大,我很赞同你的话。”齐凌峰补充,想了想,他说道:“关老大,我觉得齐姑姑把陆小叔绑了去这么多天,说不定已经爱上陆小叔了,然后两人躲在一边生孩子去了。”
“我-操,凌峰,你丫可真敢想,我会把这话原封不动告诉陆小叔跟齐姑姑的,等着被扒皮抽筋吧。”关诗经无比严肃地说道。
“这……老大,你果然是个叛徒。”
两人这么插科打诨,叶知秋原本有些郁结的眉眼,倒是舒展了不少。
“叶师姐,陆小叔肯定躲一边风流快活去了,大事不妙呀。”关诗经哀怨道。
“怎么了?”叶知秋问。
“陆小叔丫挺的不厚道呀,装完逼就跑,他不是跟那帮日本汪汪约战呢,日期就在今天中午呀,日本汪汪好多高手在汇集在虹口道场了,说是要拿陆小叔的人头祭旗。”关诗经说道。
“妈的,这群日本狗真他娘恶心,什么地儿不选,专门选一个名字叫虹口道场的武馆,当年霍元甲跟日本人打,可不就是在上海那个虹口道场么,难不成还想报仇呀。”齐凌峰不满地说道。
“那怎么办?”叶知秋问道。
“没办法了,陆小叔不来,只有我们两个上了,这事儿牵扯到我们华夏武者的脸面,可丢不起这人。”关诗经说道。
“有把握么?”叶知秋问道。
“简单,打他们就是虐狗。”
“对,一拳下去,绝对全变成小饼饼。”
关诗经跟齐凌峰说道。
“那……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还在发抖?”叶知秋很是奇怪的问。
“这……”关诗经擦了擦冷汗,“叶师姐,你说话为什么老是这么直白和伤人呀,好吧,实话实说,我们又不是陆小叔那种变态,一个人就跟跟一群日本汪汪装-逼,对面高手不少呀,有个叫柳生宗望的,是柳生源的师兄,柳生家族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听说已经证道先天了,我打赢他的概率很小,搞不好真的会被他打死的。”
关诗经有些难为情地说。
骄傲如他,要他承认自己比不过一条日本汪汪,确实挺难为情。
由此可见,那个叫柳生宗望的高手,确实要比他厉害一点点。
“叶师姐,我连关老大都打不过,更不用说柳生宗望了。”齐凌峰也跟着擦冷汗。
“那你们为什么要上?”叶知秋问。
“头可断,发型不能乱。”关诗经说。
“血可流,坚决不认怂。”齐凌峰说。
叶知秋说:“哦。”
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叶师姐,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了么?”
两人结巴。
“加油。”叶知秋想了想,补充。
两人俱是满脸黑线。
“看着我干嘛,如果是你们陆小叔被打死的话,我应该会比较心疼的,但你们又长的没他好看。”叶知秋正色道。
两人黑线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