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过来的官员们,再加上朝中的官员,人数可不少。
云叶想到这里,问宁寒道:“你说这次京城会过来多少官员?”
宁寒挑眉,“上千不止。”
云叶很高兴,“就算只有七成的人买,也要卖出去七百个。再加上女人们,我看第一批,不如先定一千个,你看怎么样?”
宁寒无可无不可地道:“那就一千个吧。这生意不是交给金娥了吗?”
云叶点头,“是。我今天下午已经跟金娥说过了,金娥也很高兴。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西南窑厂接洽吗?”
宁寒道:“嗯,等会儿就给他们传信。数量定了,颜色呢?”
云叶道:“我下午跟金娥商定的是两种颜色,男款便是淡青色,女款的便是浅粉色,你说怎么样?”
宁寒想了想,道:“不如再加一种灰黑吧。上了年纪的用着更庄重些。”
云叶道:“也好。就这么办,淡青色跟灰黑色的各要四百个,浅粉的要二百个,这样搭配如何?”
宁寒点头,“自然男人买的会多些,就这么着吧。”
云叶说:“那就这样定,我也不再跟金娥商量了。左右就是这么一回事,多了种颜色,也可以挑挑。我看,咱们先把单子给西南过去,明儿个再派人去。”
宁寒道:“无须派人过去,西南那边梁氏货帮大有人在。这次的货,就是梁氏的人运回来的。让咱们的人去找梁氏;或者,我明儿个给业善说一声,他自会知会他的人。你就别管了。”
云叶笑嘻嘻地道:“好!男人能干,就是省心!”
说着,两臂搂着宁寒,很是撒娇了一下!
宁寒哭笑不得,“快松手吧,惹了我的火上来,你可得负责浇灭!”
云叶吐吐舌头,忙松了手,正襟危坐起来。宁寒便出去院子吩咐人写信。
云叶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看看水杯里面翠绿的茶叶,心情十分愉快。
等宁寒回来,云叶又想起一事,对宁寒道:“今儿个三王妃特意到新店去了。我看倒是想说什么,不过到底最后她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有十分待见她。”
宁寒想了想,道:“这几日,三王爷倒老老实实地在灵堂坐着呢。不见有什么动静 ,百味阁也关了,三王妃一个女人,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云叶点点头,道:“我也不是说她就得干什么。只是,饮食业的三个社老找我来,说了几句。想来必是三王爷的意思了。”
宁寒便有些皱眉,“可说什么难听的了?谅他们也不敢!”
云叶摇头,“没有。有你在我身后,谁敢跟我说什么难听的?不过就是提醒我们,以后饭庄再搞什么,最好给他们知会一声。”
“自然,对咱们打折、赠送,也有些许不满的意思。倒对咱们的水杯赞不绝口的样子。”
宁寒嗤之以鼻,道:“不管他们,你爱如何便如何。”
云叶捂着嘴笑,道:“呵呵……我也是这个意思。”
“本来想着跟百味阁相安无事,谁知道三王爷搞出人命来。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才搞了这些打折什么的。”
“说起来,也不是个常事儿。只等着国丧过后,且看吧。等咱们上了冰,又有新食材火腿做的新菜,生意且得好着呢。”
“百味阁歇息这一个月,听说只给雇工们半个月的工钱,大家颇有些怨言。即便开了张,若厨师和伙计们懈怠,生意就再也起不来了。”
宁寒笑道:“起来也没有用了。只怕丧礼过后,皇上就要开始分封诸王了。把他们远远地迁到封地去,大家都心静了。”
云叶奇道:“皇后那边没有动静吗?”
自上次听说派人去梁府之后,便没有听宁寒再提过朝堂的事儿。
金娥处也没有漏出口风,竟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云叶也不愿意主动提起,恐金娥害怕,或者跟业善闹些不愉快。
听云叶提起皇后,宁寒有些鄙夷,“就是闹得太厉害了,被皇上捉住了把柄,这才老实了些。”
“这也就是国丧期间,顾不上收拾她,否则,皇上早就把她关起来了。”
云叶的八卦心思被挑了起来,问道:“她干什么了?”
宁寒挑眉,“本不想跟你说这些。简单点儿说,就是她跟各地进京的官员和夫人们,联络得太明显了些,皇上不高兴了。”
云叶点点头,“这倒也是个很好的机会。说起来,她的儿子也有些太小了。”
听说那十皇子不过是个孩子,比宁宁大不了几岁;虽然有皇后这个母亲撑腰,到底没有什么可以服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