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玖带着一些不解看着她：“怎么了？索性我不说了就是。”

媛源却突然之间开口问道：“如果我是妖呢？如果我是要，你还是守在我的身边？”

白慕玖的眼底瞬间有了复杂的情绪，终于，终于懂了她一再防备的苦衷，也终于懂了她为什么一再退后。

媛源苦涩地笑了笑:“果然，果然还是这样！”

说着，媛源自顾自地转身要离开，身后却意外出现了一双手挽住了他的手腕。

“你瞒了我这么久，还不能让我有一时反应不过来啊？”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点亮了她的眼睛。

媛源感觉自己的眼眶一片湿润，很难得的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我以为，你害怕了呢……”

白慕玖将人抱进自己的怀里面，纤瘦的小人还有一些微微的发抖。

他带着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还记得我刚刚和你说过些什么吗？”

“什么？”

他用一只手弹了一下她的头，感受到对方瞬间喷火的眼神之后，他才带着笑继续解释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媛源更有些不明就以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笑起来，夜色如水，他的声音和这夜晚的月光一样温柔:“唯独没有说杀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