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谢主隆恩”
叶宇恭敬地接旨谢恩,随后便主动退出了大殿。
这一次没有人上前进言阻拦,因为陛下已经下达了旨意,再多说已经是无济于事。
之后的朝堂上所讨论的多是宋金之间的战事问题,因为放任叶宇的离去,其实已经表明了当今陛下赵有的一个态度。
所以在宋金两国的关系上,如今似乎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除了应有的积极集结兵力防御备战之外,就是尽快查获屠杀金国使节的凶手,两手准备的决议之下,大部分人其实都有一个共同心声。
那就是能不打,就最好不要打起来,因为这对于黎民百姓而言是一场灾难,对于他们这些朝中权贵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当朝会散去之后,虞允文被蒋芾拉到了一旁,见四周无人才低声郑重道:“虞兄,你跟蒋某说实话,这金国使节
“蒋老弟,你为何突然问及此事?”
见虞允文一脸茫然的样子,蒋芾神情不悦道:“虞兄,你若有事情,可不能瞒着蒋某,你可知此举乃是欺君之罪
“哈哈哈……”
“虞兄,你……”
“老弟你不会以为,那金国使节是老夫所杀吧?”虞允文爽朗的笑了笑,随后十分玩味的问道。
蒋芾见虞允文主动说到了这个事,他也就没有什么再顾虑的了,于是直言道:“既然虞兄不避讳此事,那就请虞兄直言相告”
他蒋芾之所以怀疑多年的老友,那是因为他知道虞允文太需要这场战争了,积蓄隐忍这些年,其实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收复失地。
换成虞允文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就是:此生不见江山一统,虞某死不瞑目
正如当年宗泽临死之时,由于心系北伐大业,口中还不停地口中念叨:过河过河
对于这样一个执着于北伐事业的人来说,近日生金国使节被杀一事,蒋芾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虞允文的身上。
况且当日在虞府之中的时候,虞允文说的那些自信的话,就更成了蒋芾坚信的旁证
“蒋老弟,你多虑了,虞某虽说做事有时候过于意气用事,但也不会做出这等极端之事,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那么两国交恶,又与驻国使节何于?”
“可是当日你说……”
虞允文犹豫了一下,随后压低声音道:“当年北伐虽说失利,但是虞某也不是没有暗中展北伐的火种,所以当时虞某的意思是让他们……”
听了虞允文的一番解释之后,蒋芾这才明白自己这位老友竟然早有筹谋。
“那金国使节被杀一事,又是何人所为?”有一个疑问,萦绕在了蒋芾的心头。
虞允文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道:“此事实在是过于蹊跷,虞某一时也难以看出是何人所为,不过这对于我们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