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染也说不出她是怎样的感觉，她能体会到金凤的无助与难过，那种感同身受，她好像曾经有抱过那样一个人，哭着求着求他不要死。

泪就这样流了下来，直到流进嘴里感受到咸涩味，楚千染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唯一难过的是在二十一世纪哥哥离开的时候，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

站着看了好一会儿金凤，楚千染才离开，回到房间的时候，九皇子还在里面。

一见她进来，九皇子就看向她。

“你哭了。”九皇子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语气。

楚千染不承认：“没有。”

“你哭了。”九皇子重复道。

楚千染定定地看着他，眼前的男子容颜纯净如画，一双琉璃眸却是妖艳潋滟，两种不一样的风情在他的身上却不显得突兀。

他看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带着疼惜。

楚千染想到很久以前朋友对她说的一句话，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那么他的眼里就有疼惜。

想到这些日子九皇子对她的好，九皇子是爱她的吧？只是这个她是不是真的是她？

“百里无邪，我想和你谈谈？”这是第一次，楚千染这么正式地叫九皇子的名字，这样的楚千染要真实的多。

九皇子点头：“好。”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是。”

“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

楚千染想到苏景云的话，她以前是和九皇子认识的，楚千染觉得九皇子不会喜欢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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