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断时间的观察,漓晟弘欣慰地现,虽然,漓博明无心于皇位,可他跟冷小熹做的所有事情,无一不对燕国有利。
如今队伍上的军饷,京城内庞大的医馆,以及现如今皇宫内国库里的海量金银珠宝,还有兵器库中那些少见、新奇的兵器。
哪一样不是他们夫妻所为。
赵国的俯帖耳,那威力强大的火炮,哪一样不是出自于冷小熹之手。
漓博明的忠心可鉴,他怎么能够去做,刺杀亲兄弟的事情。
应当说,燕国由此武郡王,有此嫡福晋,是燕国百姓的福气。
然而,漓博明无心于皇位,能够专心于燕国百姓的富足,也许对燕国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漓晟弘这么一想便释然,闲暇时候,他跟卫婕皇后每每的说及此事,无不感慨漓博明的大度。
而现在,居然的传出漓博明为了太子之位,派人刺杀漓明浩?
放着堂堂正正的继承皇位不坐,反而要偷鸡摸狗的做这等龌龊之事?
不可能,这件事情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漓晟弘怎么会相信,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情会是真的。
朝堂上,一层层金黄色的幔帐层层叠叠的,从房顶一直垂落到地上。
身子微恙,心情郁结的漓晟弘,头戴皇冠,坐在龙椅之上。
按照惯例,漓晟弘强撑着处理了,来自于全国各地所生,要解决的大事。
接下来,应当是各位大臣们言了。
“各位爱卿,今日有何事禀奏?”漓晟弘说完这句话。
早就按耐不住,忍耐了半天的漓明浩苦着脸,跨前一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有事禀奏。”话毕,一个头叩在地上。
“父皇,儿臣今日能有幸在见父皇,是儿臣命大,昨晚……昨晚。”
漓明浩一脸的悲凉,说话间眼睛里居然滑出了眼泪,他伸手指着离他不远处的漓博明,声泪俱下地道。
“父皇,武郡王他要杀儿臣。”
“明浩,事情没有查明,怎敢下此断言?”漓晟弘闻此言,面呈温色。
漓晟弘如此说话,叫抬起头来看他的漓明浩,心中一沉。
父皇一脸的不耐,全然没有心疼自己的样子。
他这是明显的在庇佑武郡王!而身为皇子的自己被暗杀,父皇居然一脸的不介意,还当着众多大臣们的面,训斥自己。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武郡王心存不轨,杀儿臣想要儿臣的太子之位。”
“太子殿下,朕方才所言,你没听明白吗?事情还没查清,你怎可胡乱的说话。”
这次,漓晟弘的脸色沉的越加厉害,说话的声音也比先前的声音要大。
父子二人的对话,叫整个朝堂上陷入难堪的静谧。
所有大臣们的心中,都在暗自揣摩着皇上的心思,所有人都察言观色地思忖着,自己的脚跟应当站在那一边。
大太监李明见跪地不起的漓明浩,手上执着地擎着那份证词。
他麻溜地从上头下来,从漓明浩的手上接过了证词,来到了皇上的身边,递给了皇上。
漓晟弘伸手接过,蹙眉看了看那份供词,暗黑的眸越的暗沉了些,他抬眸看向站在哪儿的漓博明。
“武郡王?太子殿下所言,你有何话说?”
漓博明早有准备,知道今日之事跟自己,跟冷小熹是脱不了干系。
依照他的本意,他完全的可以把这件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清晨漓钰所言之事,比这件事情重大,为了引开漓明浩的注意力,他必须把自己从此事当中脱身出来。
心如刀绞的难受,一面怪自己居然不男人,把自己心爱的冷小熹供出来,而另一面他又不得不为之而心痛、难受。
跨前一步,漓博明跪在漓明浩的身边。
“父皇,此事之前儿臣实在是不知,清早太子殿下上门问罪了之后,本王才从小熹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的一二。”
漓博明如此说话,实乃是实话实说。他如此的推诿之词,很令漓明浩不满。
“武郡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这件事情是熹娘子所为?你不知情?”
漓明浩冲着漓博明愤怒地咆哮。
“父皇,儿臣所言不敢有半句假话,依小熹之言,缘由前晚,小熹从太子府深夜回来,从太子书房的窗口,看到毕大人跟太子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