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平摆摆手道:“都起吧,讲起来,我朝的有些刑罚确实过于残忍,以后有机会的时候,你们要把他们修改的仁慈一些。”
“是,臣谨记。”上官景、上官傲和赖威同时回答。
上官平让桂公公拿过了那个小瓶子,这次他问上官傲道:“傲儿,景儿袒护这个丫头我知道,他的话我并不全信,你的话朕是信的,昨夜,你也跟着他们同去了吗?事情的原委你觉得是这个丫头说的这般吗?”
上官傲忙回道:“回父皇,昨晚儿臣的确陪着他们两个同去了御医院,只是没有惊动御医院的人,我们的确在御医院里找到那两个人死的现场,而且那里儿臣已经派人严加看守,皇上,儿臣也认为神医风叶是被冤枉的,那两个人根本就是在宫里被人绑了殴打到奄奄一息,然后给他们灌了鹤顶红,等两个人运到外面的时候,已经尽死了。然后又怕被人发现,才故意把她们吊在废弃的房子里。”
上官平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傲儿也是如此说,那朕便信了你们。只是,赖将军说守宫门的看到了御医院的腰牌,还看到拿腰牌的人运出了一口大箱子要怎么说?终究,你们说的都是推断,没有证人。”
这时候,刚刚吓昏的常太医碰巧醒来了,听到上官平这句话有利于他,马上又来了精神插言道:“是啊,皇上,这些都是他们的推断,算不得证据。”
凤兮晴狠狠的瞪了常太医一眼,才开口道:“皇上,这些都是物证,怎么算不得证据?至于腰牌,整个御医院里肯定不止我有,那才真正算不上证据。”
常太医刚刚见时机利于自己,生怕被凤兮晴给扳了回去,马上喊道:“皇上,这些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啊,说不定那胎儿是她从哪里弄的,那血迹是她自己洒的。”
话音未落,上官傲首先不满道:“常太医,你这是暗指本殿下和景王陪神医一起造假?诬陷本殿下可是要受处罚的。”
常太医这才发觉自己真是慌不择言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去得罪太子殿下和景王呢?
上官平倒是微微一笑道:“太医看来真是有些老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常太医只好跪好道:“是,老臣的确是老糊涂了。”
上官平见常太医不再说话了,才对凤兮晴道:“你们说的这些朕也想相信,可是这里面却有疑点,朕不能就这么判你无罪,比如究竟是谁把他们抓走的,又是谁把他们的,还是谁把他们运出去又吊在旧屋子里的,这些人没有找到之前,朕还不能还你的清白。恐怕,要真的把你交给赖将军看管了!”
“皇上,民女冤枉!”凤兮晴惊呼道。
上官平在心里暗笑:朕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现在威胁你就能让那两个人真心的去查这个案子,顺便锻炼一下他们两个,朕何乐而不为啊?
所以,上官平无视凤兮晴的抗议,一挥手,就要让赖威带走凤兮晴。
上官景见状忙跪倒道:“父皇,我们有人证。”
凤兮晴和上官傲都十分惊讶,凤兮晴低声道:“王爷,不可胡说,我没事。”
上官傲也低声道:“王弟,别急,我们赶快去查,还是能查出真凶的,不要惹恼了父皇。”
却见上官景忽然回身朝外面喊道:“把人带上来。”
门外应声走进了一对侍卫,他们迈着整齐的步子,押进了两个被黑布蒙着的人。
常太医哆嗦着看着被押进来的两个人,竟然又昏倒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认识,就是今天早上才发现失踪的赵有才和医女白果!
赖威不解的看着晕倒的常太医,心里升起一不详的预感,今天这场官司,自己怕是要输了。
赖威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全身而退才好。
这时候上官景的侍卫已经把两个人押到上官平面前,用力一推,两个人被蒙着的人就跪在了地上。
然后侍卫上来用力一扯,两个衣不蔽体的人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女人只穿了一个肚兜,半截亵裤,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件外袍。
两个人的嘴都被堵着,这时候,上官景示意,侍卫们拿下了他们嘴里的破布。
两人适应了一会周围的亮度,才抬眼四望,左望右望,才发现站在他们周围的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瞬间蔫了。
女的就要昏过去,男的也跪在那里哆嗦成一团。
因为两个人的样子过分狼狈,上官平便不想看他们,侧目看着一边,桂公公替上官平问道:“你们两个,姓甚名谁?”
男的哆嗦着说道:“在下御医赵有才。”
女的也羞愧的说道:“贱婢医女白果。”
桂公公鄙视的说道:“你们既然被王爷抓了来,必不是为着你们通奸,说,你们是怎么谋杀那个怀孕的宫女和那个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