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曦也诚恳的看着他,一副系全部希望于一身的样子。“拜托了。”
容易还以为又是一场喝醉后风花雪月找不到孩子父亲的故事,忍不住念叨了秦婧一句。“你也真是,怎么不看着你朋友一点呢。这酒吧里什么人都有,这要真不想负责任,找到也没用。”
“你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仔细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人?”
容易皱眉将手机前后左右移动了一下。“两位姐姐,你们这也太难为我了。这一大半的后脑勺和小半张侧脸就要我认出一个客人。还真没什么印象。”
盛昭曦眼里的小火苗呲的就灭了,转头问秦婧。“不如我们去问问酒保?”
“欸~等等。你们问酒保不如问问花姐。”说着也拨通了酒吧的前台。“你去叫花姐出来一下。”
盛昭曦疑惑的看着秦婧,秦婧有点尴尬的比着嘴型同她解释。“妈妈桑。”
她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靳司遇和妈妈桑这个词实在无法联想起来。他曾说过,人一生时间有限,一分一秒都不值得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靳司遇有阿斯伯格症,即高智能泛自闭症患者。这种病虽不影响他与人日常交流,但他根本就是习惯了独处的人。从生理到心理的洁癖。
当初盛昭曦的闯入,于他而言已经是个奇迹。
更莫说要她相信靳司遇会来酒吧**,她宁肯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
没过一会儿,一个盘女人从酒吧款款走出。和盛昭曦想象中的妈妈桑有点不一样,花姐穿着一身澄黄的旗袍,招摇而有风韵。“容老板找我?”
她说话尾调上挑,带着习惯性的撒娇。像一个从风尘岁月中走过的旧上海舞女。
“花姐,有点事找你帮忙。”容易将秦婧的手机递过去。“这个人你认得吗?”
花姐初时和容易的反应一样,皱着眉头仔细辨认着。但女人的观察细致能力天生就高于男人,更莫说一个在风尘场所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
她想了一会眉头就舒展开了。“言总嘛。我记得他!”
“言总?”盛昭曦着急追问。“你确定没有记错?”
“没有。”花姐不高兴了,将手机还给她。“他和罗院长他们一起来的,那晚坐v1包厢。罗院长是我们老客户了,言总是新面孔,刚开始还不太满意。后来我们把小夕送过去才让他满意。”
“小曦?”秦婧奇怪的看了盛昭曦一眼。
“赵小夕是我们这新来的包厢公主,名牌大学生哩。现在客人都好这口。听小夕说那晚言总给了不少小费。”
话说到这,盛昭曦其实心里已经灰心了一大半。没有一点迹象表明这个人和她所认识的靳司遇有哪里相同。
“你说的言总是言铮?”容易突然插了一句嘴。
“嗯。可不就是他,和罗院长来往亲密着。”
“汤氏制药的那个言铮?”秦婧这句话是问容易的。
“怎么你们都认识他?”
“小曦,你刚回国不久所以不太了解。他是这几年恒城商政界风头正劲的人呐。汤氏制药的二把手,可惜人比较低调,没接受过任何影像采访。我以前也没见过他什么样。早知道那晚要个签名了。”
容易哼笑一声。“你们这些小花痴,别陷进去了。我可有准确消息,这个小言总是弯的。”他说着比了比食指弯曲。
“也许是我认错人了。。”秦婧八卦之心正熊熊燃起,盛昭曦已经没心情听下去。“对不起。耽误各位这么久。”
“没事,能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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