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下当年的档案吗?”
“对不起,小盛啊。虽然你是咱们体制内的人,但这些卷宗都是密封的。不能随意调取。其实这些事本来都不能说,但小师弟千叮万嘱我能帮的一定要帮。我这才敢跟你开口提这茬。”
“那你知道他。。怎么会去世的吗?”
陆岑撇开头沉默了,似乎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
“你查到了什么?”
盛昭曦摇了摇头。“他的资料一切都被隐藏起来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那我劝你别管了。妹子,听哥一句劝。这事水太深,不是你我可以管的来的。”
盛昭曦又一次迷惘了,她曾和靳司遇讨论过这个话题。
对大多数国人来说,维系一个和平的关系远远比解决事情要重要的多。曾经有一个在美国定居超过十年的中国教授教导盛昭曦,don’t dntfy th prol or you ll th prol。 (不要做现问题的那个人,否则你就是个问题。)
盛昭曦当时并不能理解这句话,所以回家以后就去请教靳司遇。那当我们现有问题时,应该遵循的核心到底应该是什么?
靳司遇说是“truth。”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管不了的事情,如果你和我是管不来的人,那谁是有资格可以插手的人?
“陆警官,谢谢你的好意。可是这个事情我必须管。”陆岑看她一个小女生文文弱弱的,以为三两句话就能哄过去。没想到盛昭曦一犟起来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妹子,做人要向前看。不管靳司遇当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他人已经不在了,你查出真相又能怎么样呢?你还能替他守一辈子活寡?无非是徒增伤悲。”
盛昭曦脑中突然闪过靳司遇跪在教堂双手合十祈祷的模样,人的心中至少该有一种信仰的。
她笑笑摊开了双手。“我没那么伟大。我会好好活下去,以后也许能再遇到一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儿女满堂。但在此之前,我必须知道关于他的所有真相。这个世界总得有个人记着他,记着他的好。”
盛昭曦说的很真诚,她的话让陆岑心头一颤,能被人记挂一生是多大的殊荣。
本来靳司遇的案子只是个经济案件,虽然情节严重,但如果表现良好,减刑放出来人生还有得拼。
但偏偏他运气不好。。
“小盛,看你这么坚持,我也不瞒你。靳司遇当时在狱中是被人打死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家仇不能外扬的道理你懂吗?其他的你再怎么查,这事也不可能查到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