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守在了东边的一个路口,现在已经接近子时了,漆黑的夜里,除了不远处的翠香楼里面灯火辉煌,四下的街道上都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司徒雪的耳力极好,现在她可以听到哪怕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明眸之力在夜色里虽然不能看的太远,但是看出去几百里地还是不成问题的。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他们提前早到了翠香楼了吗?不对啊,如果提前到了的话,獒宝会有警示的。”
正在思忖间,一匹火红的赤兔胭脂马一路狂奔,朝着翠香楼的方向疾驰而来。马上一个戴着大斗笠,胡子拉碴的略显沧桑的中年男人,一袭黑衣,脚上踩着一双马靴,斜背一只金光闪闪的弯钩。嘴里喊着:“驾,驾,架”。满眼的血丝和焦急。
终于等来了!他肯定就是七大棋手排名第四的金钩马独孤七了。司徒雪来不及思考赶紧一个飞身拦在了路口,双臂张开。喊道:“等一下!”
赤兔胭脂马的棕毛闪耀着血红的光芒,双蹄高高抬起,几乎就从司徒雪的身上飞跃而过了。吓得司徒雪闭上了眼睛。
“吁——”中年男子勒住了马的缰绳,对着司徒雪喝到:“小姑娘,你不要命了?拦住我作甚?”
司徒雪睁开眼睛一看这个中年男人已经将马回旋了一遭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独孤七?”司徒雪高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很少在人界露面,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识得我?”独孤七惊讶的问道。
司徒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明晃晃的令牌,正是无尚令。见令牌如见阁主。
独孤七赶忙翻身下马,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不知是阁主亲临,属下知罪。”
独孤七难道把自己当成了无尚阁阁主无忧心了?司徒雪这么想着,暂时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等摸清他的底细以后再表明身份不迟。
想到此,干咳了两声,一脸严肃的言道:“免礼平身,你现在不用去翠香楼了,我单独找你谈几句话,咱们去城外走走。”
司徒雪想着是先把独孤七引出城再说,免得一会儿其他棋手来了起疑心。不知血杀等到了慕容小草没有?